眼见虞妈妈坐在床边和时越越聊越开心、越聊越细致,再聊下去就要把婚礼在哪办请哪些人定下来了,虞挽挽连忙捂住肚子在床上打滚。
“哎哟……疼……妈妈,我肚子好疼……”
虞妈妈火眼金睛:“别装了。我这忙正事儿呢!”
虞挽挽欲哭无泪:“可是我真的很疼。”
虞妈妈这才站了起来:“时越你等下,我去把姜汤拿来,咱们一会儿接着聊。”
时越“嗯”了一声,守着手机通话,唇角下意识的扬起按不住的弧度。
虞妈妈一走,虞挽挽立刻卖惨:“金主大人,谢谢你帮我打掩护。你真好——”
时越被她又娇又软的尾音撩的心里直痒痒:“那你要怎么谢我?”
“怎么都行,只是一件事……”
“嗯?”
“你跟我妈妈讲你有工作要忙好不好?不然她会把孩子满月酒怎么办都跟你列出来的。”
时越看了眼自己的行程表,失笑。
他还真有工作要忙。
不过……
“工作可以往后推。”
“金主大人——”
“挽挽,”时越目光微沉,试探:“说不定我真打算把你娶回家呢?”
虞挽挽失笑:“做玄铮科技的少奶奶?”
“我已经开始接管各项业务,所以,应该是夫人。”
“啊……是那种每个月给我三十万,摆在家里专门帮你藏桃花,只要你被小报记者拍到乱搞的时候发文帮你立顾家人设,就能衣食无忧的职业豪门阔太太嘛。”
时越被她这公事公办般的玩笑刺得心口发闷:“你是这样想的?”
虞挽挽不假思索:“若是天下真有这样的肥缺,我当然义不容辞。就是不知道金主大人……”
“不行!”
时越心里窝火,语气重了不是一点半点。他话音刚落就后了悔,但虞挽挽却完全不以为意。
“唉,这世上果然没有这种好事。”
恰好虞妈妈进来,兴高采烈的要和时越接着聊。时越心里堵的难受,匆匆道别挂断了电话。
虞挽挽屏住呼吸喝姜汤,等虞妈妈拿着空碗出去,才在被子里踹了关北一脚:“你说,时老板怎么会有我的住址?”
关北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说不清话:“钞能力呗。”
“可是他从哪儿买的?我从没给任何人留过详细到门牌号的地址。”
关北哈欠连连:“只会做生意的人可接不住玄铮那么大的产业链。那个级别的黑心资本家,肯定有别的门路。”
关北话音未落,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虞妈妈以为是时越给虞挽挽买的止疼药,兴高采烈的跑出去拿。
然后。
便见一个口罩配墨镜,将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孩子,哑着嗓子,疲惫不堪道:“请问,这里是虞挽挽家吗?”
“我是她妈妈,你找她……”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