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想要爷爷御赐五块牌匾,以及爷爷手抄三份《兰亭集序》和三份《滕王阁序》,并加盖爷爷的私人印章;”
“孙儿想要官窑瓷器十件;”
“皇家收藏的字画十件;”
“秦淮河畔繁华区并排店铺五大间;”
“这些条件,爷爷,您能否满足?”
朱瞻基一脸认真的问道。
“就这?”
朱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这些条件?也太没有难度了吧。
就连一旁的众人,都懵了,猜不出朱瞻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是的爷爷,就这些条件。”
朱瞻基胸有成竹的回答。
“准了,爷爷现在就写《兰亭集序》和《滕王阁序》;
牌匾如何写,你把内容告诉我,爷爷一起写。
至于别的要求,让你爹帮你安排。”
朱棣尽管很狐疑,心说大孙子啊,不管您能不能筹集到五百万两银子,爷爷都陪你疯一把。
“大侄子,你向皇上要了这么写东西,是要开店做生意么?”
朱高煦饶有兴趣的打听。
“二叔果然聪明,侄儿是打算开店做生意,争取七天赚取五百万两银子。”
朱瞻基微笑着回答。
“就算这些东西很值钱,你也无法在七天之内,全部卖掉啊。
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在短短七日内,筹集到五百万两银子。
再说了,这些个东西,撑破天就值几十万两银子而已,二叔不知道你用什么鬼神手段,能赚五百万两。
大话谁都会说,可是一旦做不到,丢的可是咱们皇家的颜面,遭殃的可是数十万灾民,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么?”
朱高煦干脆直接冷嘲热讽,胡乱扣帽子。
“二叔,您对侄儿这么没信心啊?”
“不是没信心,二叔这是实事求是,这叫务实。”
“那好,二叔,敢不敢和侄儿打个赌?”
朱瞻基微笑着问。
“打赌?怎么个赌法?”
“七日内,如果我赚不到五百万两银子,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学三天狗叫;
七日内,如果我赚到五百万两银子,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学三天狗叫;
如何?”
“二叔好歹是汉王,如此赌法,不可取。
若我赢,你学三天狗叫;
若你赢,汉王府的字画瓷器,任你挑选二十件;
如何?”
“二叔,您这样说,我亏啊,要不这么滴吧,反正您都快要到云南就藩了,京都的汉王府留着也没啥用,就赌汉王府吧。”
朱瞻基心说二叔啊二叔,我真不想坑你啊,可是你非要让我坑,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坑你一把喽。
“汉王府是你爷爷御赐的,不好拿来打赌。”
朱高煦有些迟疑,心说大侄子是不是在坑我啊。
“难道二叔怕输?”
朱瞻基用激将法。
“怕输?你二叔打赌,从没输过。赌就赌,谁怕谁。”
叔侄二人言毕,击掌为盟,赌约成。
朱棣在一旁默默看着,没阻止叔侄打赌,心说这个小狐狸崽子,啥时候心眼这么多啦,变着法儿的提醒我,老二该就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