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媳妇一听也忙过来抱住我的大腿:“使不得呀母亲!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呀?”
“母亲啊都是舒儿的错!”
不能去?哦,也对,我现在还在坐月子。
“也好,等我出了月子,我一定把这个死小子收拾的明明白白!”
我又踱回床上坐下,看着二儿媳说:“大媳妇的委屈我知道了,二媳妇你也说说,为何事委屈?”
估摸她此刻脑袋的弦还没翻到这篇,稍愣了一会,才想起她的正事,便立马咧着嘴哭起来。
听下来,老二媳妇对赵乐水同志的控诉事由是:“极其无情”。
额,无情?
原来,同乐山一样,乐水也是每日卯时出门;同乐山一样,也是跟着段师傅学习武义;同乐山一样,也是极晚才回家。
这,难道?
“难道他也逛青楼去了?”
此刻,老母亲的肺即将要气炸了。
“倘若他是去青楼,我也不用‘无情’二字冤枉他。”说着二儿媳又嚎哭起来。
啊,不是?
“那是为何?”
“啊呜呜呜~他没去青楼,而是每天练功到半夜三更,而且天天如此风雨无阻。即便我与他新婚之夜,呜呜呜呜~他仍是练了大半宿!不仅如此,呜呜呜呜呜~成日里,他只晓得舞刀弄枪,同我闲聊,也是三句不离拳脚功夫。呜呜呜呜呜呜~人家一个姑娘家,哪里喜欢这个嘛呜~~~”
咳!原来是钢铁直男本男!
唉!头疼。
这俩儿还真是,各有千秋。
虽然但是,于公于私,我这个代班老母亲必须得为儿媳妇们主持正义!
在我这个钢铁直女理念中,渣男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有你们好看,为娘的好大儿!
好一顿哄,总算将这俩小哭包劝好了。
作为一名社恐症晚期患者,我一向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工作中没办法,现在虽不是工作,但是看在这俩妹子年纪轻轻遇人不淑的份上,出于同情,以及还有那么点代班母亲的责任心,只能硬着头皮安抚,也想着赶紧打发走了我好歇歇脑子。
“王妃,徐姨娘来了!”
头大!咋又有人来?不是说月子里不能随便见外人吗?这一个又一个的,还让不让人好好坐月子!
话说,徐姨娘是谁?
我挠挠大油头:“刘姑姑,徐姨娘是谁的姨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