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后,到妇人所说草屋。
屋前放十几个大型扁竹筐子,筐子里晒着各式各样的草药、作物,所闻是一股浓厚的药酒香。
房屋大门敞开,空气流通,却无人在家。
三人坐于附近一无果的枇杷树下,背靠大树,辰与巴塞修炼静心,而子从附近捡上一根木枝和一些石子,在土上画下棋盘,再将木枝折断成小块,石子作黑棋,断枝作白棋,自与自下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丑背着丰收的篓筐、拿着割草的镰刀,从山上的一边小路回家,见到门口闲适的三人,很是惊讶与奇怪。
这三人在我家门口做甚?两个睡觉,一个玩石头?
“你们三人来我家做甚?”一阵喊叫震醒了三人。
“周遥小姐,你回来了!”
“你们又是怎知道我的名字的?何人告知你们的?”
“姑娘别害怕,今早您还见过我几人,难道忘记了?”
丑举着镰刀、拉近身子仔细观察。
“救我老汉的姑娘们?”
“正是。”
“你们来这里做甚?恩不是已经报了么?难道是嫌礼太轻,不够?所以一直跟踪我于此?”
“你这是说的何话!”辰听不得这污蔑之词,语气有些不爽。
“那是那周掌柜让你们来找我的?”
巴塞一把将辰拦了下来。
“姑娘误会我们了,此次前来其实是我三人有要事相问。姑娘的名字和住所也都是令堂告知的。”
丑仍心有猜忌,并不相信。
“辰,赶紧将夫人相托的包裹给与小姐。”
辰将包裹递于子,子再将其递与丑。
“周小姐看,这还是您母亲让我几人带于你的东西,令堂说你在家的时间不长,连最爱的点心都没尝上,又看我三人今日要去寻你,便让我们帮忙带来了。”
丑拆开包裹,果真是都是自己最爱的、母亲亲手做的点心,这才稍微放下戒备,将一直拿于手心的锋利镰刀收了起来。
“既然这样,请进吧!”
三人跟着进屋。
丑将背篓放下,倒出里面的草药,分类后,一一放在门口的扁筐里。
“自从柳城发展起来,曾经的山里人都跑到了城里去,很少有人再上来了,所以刚才看见几人,我的反应有些过大。你们前来找我是何事?”
“小姐今早与我几人说的劝诫之语,我几人思来想后仍是捉摸不透,可否告知其中之缘由呢?”
“缘由?想必那掌柜应是做给你们解释了吧!既然已经被分析了一番,我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可我们并不相信那掌柜的只言片语!”
“这是真话,实不相瞒,周遥小姐,我几人觉得这知名的‘黄粱酒’有问题!”
丑听此话,震惊地瞪大眼睛,随后却故作镇定。
“哦?你们是从何得出此结论的?”
“实则从几日的见闻中推断而出。”
“从几日的见闻便能推断我所言之语的真假,姑娘们恐怕是不简单呐!难道不是另有人告知你们,然后让你们借机接近于我的吗?”
“小姐说这话是何意?”
“既然你们善推理,何不回去好好推推我这话!天已将黑了,三位姑娘请慢走,周某就不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