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亲热的拉着阿庆嫂的手,就要往院里去,她赶忙摆手。
“我就不进去做了,家里还有好多事要做,你们即然没事,我就放心了,走了,等闲了我再来”
“嗳,那你慢走”
阿庆嫂正要转身走,突然想起来,“染儿呢?”
“她说去四周转转,看看有什么可以来钱的”
阿庆嫂心里一急“你可别让她乱跑啊,这可是半山腰,有毒蛇,猛兽,还有莫名的毒草啊,毒花啥的,太危险了!”
柳氏看了看远处,也有些担心,但想到女儿那个本事。
“嫂子,自从这次染儿苏醒后,就象长大了好多,特别懂事,比我懂的都多,她有分寸的,不会跑远,再说刚下完雨,又是白天不会有事的”
“咱们穷人家的孩子,都是早当家,你的下半辈子,要指望染儿了,你可不能范糊涂”
“嗯,我就是不甘心,想让他亲自给我个说法,至于染儿,我这个当娘的,会努力保护她的”
“你这样想我就安心了,我走了,下次来,我跟你说点别的”
阿庆嫂走了,柳氏把门关好插上回到屋里,坐在床边,看着某一处出神。
出嫁后的这么多年,除了阿庆嫂关心自己,女儿保护自己,她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温暖,包括苏有才。
除了相遇时的美好,订情时的喜悦,再就是新婚夜晚的缠绵,让她记忆犹新。
其它的,还真象女儿说的,她说不出苏家有哪儿好来,至于苏有才,也只有求她回娘家借钱的时候才会对她好好说话。
记得三天回门后,再回婆家,那语气和态度就跟回门前截然不同。
这些还好一些,等苏有才中了秀才,怀上了染儿后,他们家的态度,又再次变得恶劣不少。
记得生染儿时,苏有才还在书房练字,一听说生了个闺女,他的手一抖,笔头上一大滴黑墨,把宣纸染了一大片。
墨染的名字,由此而来,可见其有多么随意和不在乎。
苏家这一辈中,谁中间字有墨?看来那个时候苏有才,就没有把她和染儿看成一家人吧。
不管柳氏如何胡思乱想,出了笼的墨染,那就是一只放飞的鸽子。
“主人,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前两天,我看到山坳处有一片野生芋头,去弄点,再摘点野果什么的,芋头可以当主食,野果可以当零食”
“空间也有啊”
“那里的东西不动,还没到时候”
“主人,您怎么就不着急呢?”
“着什么急?”
“修炼啊?没有实力,在哪儿都要受气的”
“我这不是正锻炼嘛,这身子骨多少年没吃过饱饭,立即修炼,对根基不好”
“可你的个子也不低呀,就是瘦点”
“嗯,吃点都长到个子上了,都瘦成皮包骨头了,没事先练练普通人练的基本功再说吧,眼前,先把我娘安抚住,只要她不再和那个男人合好就行”
“主人,断片的那些年,您?”
“自我封印,历练红尘,没有记忆,你,我也切断了联系,想看看自己做为一个普通女人,会在凡人世界里生活的如何”
“结果是不是很惨,不然也不会重生吧?”
“唉,被亲爹卖了,你说惨么?”
“搓,那您母亲呢?”
“也被他给卖了,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陈世美,嘛蛋玩意儿,他还不如陈世美呢,这个狗东西,攀了高枝后,转回头儿就把前妻和女儿卖掉,你说他还是人吗?”
小鉴听了露出一嘴钢牙“主人,请放开我,让我咬死他”
“闪开,我还要用他来教化我那傻白甜的娘亲呢,死了到哪儿找那么好的教材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