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或不存在,一切对立,如阴阳,如生死,如有无。
若想要定义的话,可以将它称之为‘境界’,在某处‘境界’(指一个世界,有两个人。
如果可以把‘他们’定义为‘人’的话。
(这里所述全为在无法用现实已知描述的场景,所以我将这些全部定义为现实,我们所认知的。
虚无的宝座上,一个无色无形有影有质的男人端坐在宝座上,虚暗的双目将整个‘境界’纳入其中,看破实质洞穿虚妄。
他是神是主宰是任何一切,是整个‘境界’中最强的人。
时间从无始开始又在无终结终,空间从有际诞生又在无边消失。
物质与虚空相生相伴,组成世界雏形。
世界、宇宙、天地,一切的一切皆由物质、虚无和时间组成,最根本的是组成了‘境界’。
这个端坐在宝座上的人是一切的主宰者,他万古不动,在亘古岁月长河中孤独而寂寞的静坐着。
在宝座之下,屹立着一尊‘反境界’之主,一切主宰者之下第一人,且称他为‘一切主宰之帝’。
他是由一缕缕或明或暗的丝线缠绕组成的人,掌控时间和命运,他的实力敢称第三没有人敢称第二。
包广‘命运和时间’,为庖。
所以他的名字为‘包广庖’,而宝座上的人名为‘死者’,是一个不可揣测之人。
某一时刻,时间匆匆而过无数亿‘时间’(指时间流逝的刻度,洞悉命运和时间的包广庖眼睛一动一闪,微微有些表情,随之便恢复正常,显然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
而万古不动的死者的眼睛终于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在无数亿时间里在命运中搜索一个可以与他抗衡的人,虽然他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有人可以与他抗衡,因为他一切的主宰者,即使是包广庖也无法战胜他,只能屈居第二。
但此刻的他却是升起一种渴望,渴望那个在命运长河中浮现出来的人有朝一日可以抗衡自己,因为高处不胜寒,无敌太寂寞!
而且这种渴望越来越强烈,内心激动,身体颤抖,他再也忍不住兴奋,畅然大笑了起来。
这笑,时间停滞定格成‘永恒’,空间重重扭曲坍缩成‘奇点’,物质不断聚集碾合成‘实质’,命运彻底被终结湮灭,就连他从无数亿时间里预测出的‘逆命者’也彻底毁灭。
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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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者一念之间,甚至不需一念,一念可死亡毁灭,一念可活生衍化。
一切毁灭之后又重生,一直重来往复,所以又有了‘轮回’。
包广庖此刻彻底动容,浑身丝线急剧缠绕加速,抵挡死者产生的恐怖毁灭力量,同时在心中揣测,到底是谁可以让死者如此失常,难道是他推演预测出的那些‘逆命者’?
宝座之上的死者看向包广庖,眼睛里容下一整个‘境界’,平静的开口道:“逆命者已经出现,所以你这个‘我’可以死了!”
一瞬一念间。
包广庖眼露惊恐,浑身颤抖,丝线在不断地破灭崩溃。
但之后,包广庖淡漠的扭头看向死者,平静地开口道:“真的要杀我吗?
你真的以为那些逆命者可以与你抗衡?
你本吾敌吾不敌,我原是你是否你。
(解释:你原本是我的敌人我却不敌你,我原来是你却终究不是你。
我作为你无敌之下第一人,我本就是你用来证明你不是无敌的,可惜你终究是失败了,因为你不敢!
不敢将你变成我,或者是我变成你!
或者说你本就是我,只是我将我融入了你,所以我变成了现在的我,再也不是无敌了。
当我是无敌之时,总觉得孤独寂寞;当我不再是无敌之时,又渴望变强变得无敌。
杀了我,还有千千万万数之不尽个我出现,所谓的逆命者不过是‘你’创造出来的罢了!
亦或说是你创造出了另一个‘你’,无敌永远是寂寞的!”
一瞬一念间。
死者将包广庖彻底毁灭,但他却并没有任何的欣喜,有的只是孤独和寂寞,无敌真寂寞!
他甚至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他,我是我吗?
他不断地思考着,命运时间在脑海中不断穿梭流逝,一切的一切在毁灭中重生,又在破败中毁灭,无限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