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哼哧哼哧的举着大锤,举了一会,又去抬桌子。
眼看着那桌子就要被她举起来,一只大手忽然压住了桌面。
她醉意朦胧的看着燕绥那张妖孽的俊脸,傻乎乎的用唇语笑道:“你好好看啊。”
也许是耳濡目染,燕绥慢慢的也能看懂顾梦的唇语了。
他眯着眼睛,黑眸沉沉的看着她痴迷的眼神。
他在怀疑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哇, 你好高,你信不信我能摸到你的头?”
燕绥俯视着她,薄唇微勾:“孤不信。”
她在他面前就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踮起脚来,都才到他的下颌。
那手更是短,只要他不愿意, 她不可能摸到他的头。
然而,顾梦却是盯着他的脸笑了起来, 她伸出尾指:“我们来打个赌, 我要是摸到了你的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要是没摸到呢?”
“要是没摸到,我也答应你一件事。”
燕绥看着她粉嘟嘟的脸蛋,也不知道是自己病得不轻,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尾指,与她拉勾。
“好,孤跟你赌。”
顾梦拉完勾勾后,就傻乎乎的笑了:“我摸到你的头了。”
燕绥蹙眉:“你确定?”
顾梦很认真的点头:“我就是摸到你的头了。”
燕绥不禁好笑:“小哑巴,你是不是输不起啊,竟然耍赖。”
“才没有。”顾梦打了个酒嗝,举了举两个人还勾在一起的手,“手指头也是头啊。”
燕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