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寺抬头一看，瞪眼：“宋菲菲，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和吴晓诺谁还会干这么无聊的事儿！”
舒凉默默记下这两个名字，拍拍李寺的肩膀，淡定道：“不用擦了。”
李寺疑惑地看着她：“茉姐？”
下一秒，他眼睁睁看着舒凉拉开她同桌江厉的椅子，把书包塞进了江厉的桌肚里，并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拿出即将上课的课本摆在书桌上。
“陈茉！”
江厉出现在门口，眸光沉沉朝着舒凉走去，看起来像一头即将发怒的猛兽。
与身形高大的少年比起来，坐在椅子上的舒凉显得愈发娇小。
李寺心有不忍，上前一步挡在舒凉面前，试图替她解释：“江哥，茉姐她不是故意坐你位子的……”
江厉压根儿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拨开他：“别挡着我。”
他走到舒凉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跟我到一中，去和顾舞解释清楚。”
可恶。
这个狗东西居然站着和孤说话。
休想让孤仰视你！
舒凉忍了忍，头也不抬。
“可以啊。”
江厉神色松楞。
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但是有个条件。”
闻言，江厉眸光嘲弄。
呵，果然是他想太多了。
舒凉才不在乎这个愚蠢的人类心里在想什么，抬了抬下巴，示意旁边肮脏的桌椅：“把这弄干净我就去。”
顺着她的目光，江厉才注意到旁边桌椅上涂满尚未风干的黑色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