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谈的,其他人除了外婆都不知道,吴瞳也只能看着那个长得别提多磕碜的女人在那里翻着一双死鱼眼坐着。
但是谈判的结果显然不理想,从外婆越来越黑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最后外婆直接大怒,一巴掌呼在桌子上面,把那个放着鸡蛋的米碗都拍翻了。
那女人嘴角挂着那抹邪性的笑,就这样凭空消失在对面的椅子上。
“姥,她走了!”吴瞳指着对面还有水渍的椅子,对着外婆喊道。
“这事不好办啊,哎……”
牛二在一边始终战战兢兢的,看到水渍的时候几乎都要晕过去,看得出来他一直在压抑着极度恐惧的情绪,听外婆这么一说,哭丧着脸问道。
“吴婶子,事情到底咋样了,不好办咱也得办啊,屋里还有娘仨呢,您可以一定给想想辄。”
院子的气温随着那个恐怖女人的离开,开始回温,白星朗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外婆背后,只是手牢牢的抓着吴瞳的小手,显然也很紧张,第一次面对这样诡异的事情。
“你紧张个啥,我这不是没走呢么!”外婆还在为刚才的事动脑筋,真的是被气死,死鬼不通气就算了,主要还是屋里躺着的那个大人叫人糟心。
“我告诉你牛老二,这事完了你要是不结结实实揍你婆娘一顿,我都不饶你,就说她那破嘴招灾惹祸,刚才都问了,就是你媳妇的嘴给你们家找的这场灾。”
外婆絮絮叨叨把事情的大概原委给说了出来,原来这女人是那条河上游的一个村子里的小媳妇,因为结婚多年没有生出一儿半女,在家过的就很糟心。
正巧这个牛二媳妇娘家也是那个村子的,回娘家的时候两人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点不愉快,呛呛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