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密室内,可以看到长形方桌上摆放着数十个装有液体的容器。
这些容器形状大小不一,而且每个容器中装有的液体颜色也是各不相同。
在距离长桌不远的位置,则竖立着搁置物品的方架子,大约有150cm高。
架子上同样整整齐齐摆放着一些玻璃容器,不过这些容器全部都是大小几乎一致的正方体。
而且,容器内装有的不全是液体。
从这间密室整体的结构,还有摆放的医疗器械上来判断,这个地方应该是私人用于医学研究独立特设的实验室。
空间其实并不是很大,相当于卧室房间的大小。
“不是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准许不要随便来这里找我的吗?”
密室里那个人,他透过密室的木质门清楚地看到客厅正在晃悠的黑衣人。
这种体验,就好像从密室里看向外面的客厅但中间隔着的是可透视空间。
这相当于透视者看木质门形成的是一面透明介质物。
而且,随之视线的拉扯,这种透视能力似乎还可以根据透视者的目光精准控制想要观察到的角度以及可视距离。
但,这种距离是有限的距离。
“还有,不要碰我的杯子。”密室里那个人一边脱下戴在手上的塑胶套走至靠近右侧角落的洗手池,“在你左侧有间书房,架子上有一排黑色封面的书籍。”
“你现在去书房,只要将那一排的第9本、第4本、第2本、第1本以及第5本书按我说的顺序依次抽出一半。”
“这样,就可以打开密室的门了。”
黑衣人半信半疑,他放下手里握着的杯子走进书房。
书房的布局,看上去还算整齐。
“Q,咱们几十年的兄弟,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黑衣人此刻正在客厅中央东张西望,“这么多年了,连我都不知道在你家里居然还有这么一间密室。”
J与Q,这两个字母,似乎是他们对彼此之间的称呼,或者说是一个代号。
很显然,正在在密室里的那个人就是J先生,而待在客厅的便是Q先生了。
Q先生按照J先生所说,果不其然在他抽到第五本书的时候,书架便自动地向左边徐徐拉开,看到的是一间密室。
密室映入Q的眼帘,他最先注意到的就是那个架子上摆放着的玻璃容器。
确切的说并不是容器,而是装在容器里被某种蓝色药液浸泡着的肉质物。
靠近一点看,在这些玻璃容器的表面上都各自注明了不同的标签。
有被挖出的心脏、被剁下的手腕、从整体分离出的四肢、抠出的眼珠……
这些都被完美无瑕地浸泡在蓝色液体的容器中,没有遭到丝毫的腐烂。
“这颗头颅我认识。”Q先生被其中一个玻璃容器吸引了,不难分辨这是来自某位女性的头颅,从脖子处被什么利器给割了下来而且切口非常的平整。
女孩的脸朝向右边,他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玻璃容器表面,“你看看多么漂亮的脸蛋,多好的一个女孩儿。”
“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她活着的时候那迷人的微笑还有这双动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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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先生的目光继续向右移动,在他眼前的是一对粗壮的大腿,自臀部以下的位置被分离了,在大腿的膝盖处各有明显的淤青,像是摩擦而导致的伤痕。
这一对大腿在容器里,被摆出跪立的姿势朝向左边容器女孩的脸庞。
“没错,就是这个人。”Q先生此刻的情绪看上去充满了愤怒,“就是他在对这名女孩施暴之后,残忍地将其杀害了。”
“这个男人,后来我记得是在郊外石山的悬崖下被人发现的。”
“那个女孩也是在那被发现的吧。”
“怪不得,当年侦办那起案件的人员并没有找到他的双腿。”
“包括这名女孩的头颅,原来是被你给弄到这儿来了。”Q先生说完这些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这个男人……”
关于这句话,他并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长舒了一口气,“算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罪有应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不过是让他接受了属于我们的审判。”
在Q先生说这些话的时候,J先生看着神情淡定,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不过也是,在自己家里面几乎每天与这些相处还期望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应该感到内心不安吗?
不,这不可能,从J先生的眼神中似乎看不到需要愧疚些什么。
包括Q先生,除了有些诧异他的眼神里只透露出一种嫉恶如仇的正义感。
“完整的身体。”Q先生走至解剖台看着躺在上面的一具躯体,他伸出右手运用奇异的能力,居然可以隔空操控那具躯体向上抬起并悬浮在解剖台的上方。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不可能做到这样的操作,而且这也并不科学。
但,Q对这种能力却是操控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