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凡站在庭院之中,搬来桌椅。
桌子上面厚厚的一摞纸。
两个侍卫将纸拿过来之后,便开始在纸上面画院中的景色。
约莫一会儿工夫,一幅画就完工了。
这画里仔细一看,都是下人们穿梭在庭院里面忙碌的身影。
每个人的形态各异。
站在一旁的李斯见到完工的画作后,满脸震惊。
陈凡,这几日都在忙于这个东西?
“陈管家,你造的这个薄薄的东西,就是为了画作的?”
陈凡点了点头。
“是,但是也不全是。这个东西不光可以用来画作,更是可以用来书写。”
李斯立马乐得合不拢嘴。
“你怎么会想到制作这种东西的?此物可有取名字?”
“就叫纸吧!”
这除了叫纸还能叫什么?
他又不能够改变历史。
这一直以来就叫纸,那便叫纸好了。
李斯倒不是这么想的。
“哈哈哈!纸!这个名字好啊!确实像妇女们所做的丝絮!陈管家,你为我大秦立下大功了!”
继而,又想到那些整日里称自己是文人雅客的那些家伙。
整日里漫无目的闲散着,从未想过造出来这种能够让秦朝的记录更加容易的东西。
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于此时,嬴政也到了这府邸的院子里。
陈凡抬眼一看,便又低下了头。
【你来就来吧,反正我不想搭理你。】
【竟然敢拿圣旨压我,我再也不崇拜你了。】
【别过来,别耽误我画画。】
嬴政听到这些话也不恼怒,毕竟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小孩子嘛,他就是爱生气。
只不过,不是听李斯说他疯了吗?
这个思维很正常啊!
当李斯告诉他,陈凡疯了的时候,心里还是很自责的。
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强留他了。
这陈凡毕竟来自民间,心理承受能力可能弱了些。
但是今天这个场景来看,陈凡似是惬意得很啊。
他们面前的东西是什么?
陈凡是在上面作画吗?
用煤炭在那黄色的,薄薄的东西上面作画?
难道是布料?
这布料可是难得的很啊!
他怎么可以用布料画东西?
难道是寡王给他的赏赐太过丰厚,造就了他现在如今这般?
果然,这陈凡终究只是个布衣。
竟将寡王给他的赏赐用来挥霍!
越想,心中的怒火就越往上升。
只见他的神态中,已经带着些许杀气。
陈凡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干嘛?难道这件事情不是他错在先吗?为何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正当嬴政走到陈凡面前,打算兴师问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