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难的。
西域,西突厥,西域诸国,一脸懵逼。
兵器铠甲被劫?
谁干的?
谁那么大胆子,不知道眼下的大唐是真老虎,连看都不能看吗?
还敢劫兵器铠甲,活腻歪了?
北疆回纥部族, 各部落一样很懵,可问题是,真“捡到”了你一批优质的兵器铠甲,是大唐官府制造,有专属印记。
而如果说西域北疆只是错愕,惶恐,那么安南的处境就称得上是憋屈。
因为交州都护府治所回迁名正言顺, 安南方面根本没法拒绝。
而随着大唐的力量重归安南腹地,随着府兵征召农业赋税减免等一系列政令下达, 随着所有安南百姓尽归唐籍享有唐人同等待遇……
连根基都被掘了,伤到骨子里。
偏偏还没法反抗,又无力阻止。
洱海一代,六诏部族诚惶诚恐,也吓得不轻。
大唐要用兵,看来这土皇帝是当不成了啊!
问题是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豁出命去拼了吧?
主要是拼不过。
真要拼得过,又或者稍微能让大唐付出一些代价,或许都可以尝试拼一拼。
可眼下摆明没有那种可能性啊!
高昌怎么没的?
高句骊怎么亡的?
那可都是前车之鉴。
而真要说难受,还得是百济。
册封的诏书已经来了,长安,去是不去?
如果要去,那太常卿的职位,要不要接?
都是问题。
相比之下,安南固然也憋屈,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选择。
百济,没有选择啊!
要么断然拒绝, 打仗, 要么乖乖去长安,可长安,那是龙潭虎穴,岂是那么好呆的?
可惜不是女儿身!
若也是女儿身……
……
“啊切……”
清晨,骊山三号别墅卧房里,刚刚睁眼金德曼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陈远幽幽睁开双眼,紧紧裹着绒毯,天真而好奇的望着女王陛下:“???”
金德曼脸一红:“没事,可能是昨夜受凉了吧!”
“哦。”陈远笑,意味深长,依旧侧着身子看着金德曼:“那女王姐姐昨夜可还满意?”
“嗯……”
“嗯是什么意思,满意,不满意?”陈远锲而不舍,认真问道。
回想昨夜,金德曼浑身火烫,只觉都没脸见人了,不过最终还是低声道了两个字:“满意。”
说完便宛如普通小女人一般窝进陈远怀里, 纤纤玉指在陈远胸膛画起了圈圈, 呢喃道:“妾身已经是郎君的人了,往后的日子里,还望郎君记得昨夜的好,莫要弃如敝履。”
陈远想了想,坏笑,凑到金德曼耳边:“那女王姐姐要努力啊,争取早点怀上。”
金德曼怔住,微有些动容:“真的吗?郎君真的希望妾身诞下子嗣?”
“那当然,所以现在,女王姐姐是不是应该主动一些?”陈远嘴角微翘,很是得意。
毕竟这是女王,同时还是大姨子,作为一个普通男人,他很难做到不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