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也算有两个星期了,校园生活也算是慢慢步入了正轨,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工作,执行着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枯燥乏味的生活。
九门课都变成主课之后,属实要学的东西多得离谱,望着每天课表上排的满满当当的课位,每天都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学校实行的是两周一放制度,刚开始确实是极不适应,抵触反感,怨声哀悼,但在学校的周末中的周六,家长可以前来看望学生,可以带来换洗的干净衣服,可以送来可口的晚饭来改善我们的生活(其实我们学校的伙食也不算相当差,至少比初中好很多了。)也就是俗称的“探监”,也算是有了些许的人性。
人就是这样,不管是在什么朝代,被统治,被压榨到极致,确实会有清醒的人起来反抗,然后会煽动一群乌合之众紧随其后,但乌合之众终究是乌合之众,日子过得下去就会被麻痹,就会忘记反抗。
就好比一个歹徒劫持了一辆公交车,歹徒让每个人都交钱,第一个人一百,第二个人两百,以此类推,结果车上的人都忘记了反抗,抢着给钱。
周六四点就放学了,六点才开始上晚自习,而周日则是晚上五点放,同样是六点才上晚自习,中间各有两个小时和一个小时的活动时间,这可是相当难得的活动时间,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以打球来消磨自己多余的经历。
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没人会在周六给我探监,所以一般都是我的好兄弟们先去吃饭,我负责先去篮球场站场。
在开学没几天后,随着几个别校的学生进入我们的班级借读,原先我们宿舍有八个,柜子也有八个,但住的人却只有七个,剩下的一个床铺和柜子,可以用来放公共的东西。
但随着新生的转入,我们宿舍迎来了一位新的舍友,名字叫做秦胜,脸生的相当好看,瓜子脸,微卷的头发(真的很羡慕这种自然卷)脸上棱角分明,大概是常年戴着眼镜的缘故吧鼻子不算是特别挺,身高大概一米七出头,身材极好大,概是热爱打篮球或是因为太瘦,他有腹肌,还是八块的那种连我一个男生看了都直咽口水。可是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渣男,事实也是如此。
刚开始时,可能是因为是新舍友,和大家玩的并不算很熟,像是那种闷骚型的,他似乎不大爱和我们说话,整日和另一个同学玩在一起。
在新同学来到的同时,我们又换了一次座位,这次我依然和欣城是同桌,而贺淼则坐在了我们的左斜后方,前面换来了两个新的女孩子,她们似乎玩的挺熟的,打闹成一片,换定后我朝欣城笑了笑。
“真的巧啊!怎么每次都和你坐同桌?”
“是啊,自从开学到现在都换了三次座位了,还是我俩坐。”他头倚着左手,侧身靠在桌上,似乎挺无趣地用手敲着桌子。
“呐呐,我觉着吧,你挡着我桃花运了。”我朝他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说。
“呦!何以见得?”他闭着眼睛,调了调姿势。
“我想和漂酿姐姐坐,可是你老和我坐一起,何时才能盼来姐姐啊!”我逐渐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你好好看看,就算我不和你坐,一样也不会有漂亮姐姐和你坐的。”他提高了音量,指了指四周。
我环顾了下四周,确实,整个班级大多数都是男生和男生坐,女生和女生坐。的确鲜有男女混合的同桌。
“好失望啊!”我无力地低下脑袋,趴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真的是好寂寞啊,好想要漂亮的姐姐来温暖我啊!”我扭曲着身子,逐渐变态。
“爬啊!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