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吧,大嫂。”储资端了一碗水递给阿娜尔。
“谢谢你,我喝不下。”阿娜尔靠在邻居艾米拉大姐的身上,面色惨白,眼睛红肿,嘴唇已经看不见血的颜色,白的像医院的墙。
从昨天晕过去到现在,她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谁劝都没有用,派去接艾山爷爷的人还没有回来,他们只好找了隔壁的邻居来帮忙照顾她。
昨天大使馆的人已经去医院确认了亚力昆去世的消息,把热木黑和麦妮萨接回了大使馆住,麦妮萨又打了电话过来,都说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跑出去玩。
在场的人听到都红了眼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对母女。
“我们知道你现在非常痛苦,但是孩子们还需要你,一定要保重,不然他们回来见到你生病会更难过的。”
看着了无生气的阿娜尔,储资的心里像压了块巨大的石头,一直沉沉地往下坠,浓浓的眉毛快要打成结。
他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再早几天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转身出去拨通了电话:“喂,是我,艾山好些了吗?”
“好的太快了!简直匪夷所思!”
几名医生正在激烈的讨论,艾山的伤势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好了百分之四十,这是医学史上从来没有见过的。
“除了红细胞、血红蛋白、血细胞比容离正常水平还差的多,大多检查结果已经接近正常水平,尤其是白细胞昨天已经涨到了20×10/L,今天却回到10×10/L,这如何解释?”
“而且,按理来说至少要有三天的过渡期,昨天手术有人也看见了,按照伤口的开度来说,脏器应该也会被刺伤,但实际只受到了挤压,并没有破损。”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