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宅后院竟然有这种地方,真叫人想不出,这张员外到底要做什么!
“李少侠,那姓孙的家伙就关在这里面,我亲眼看到徐天押进去的。”
张河开口说道,顺带着不自主的撇了眼李拾字。
李拾字点了点头,“打开门。”
那张河自然是乖乖走到门前。
大门设置的门锁格外精巧,不见锁链,锁和牢门为一体,实在是牢门的绝佳选项。
可那张河用力一推便推开了,就连他也很奇怪,“这门怎么开着呢!”
心里自然又唠叨了一遍,“我看一定是那徐天几人进去忘了锁上!”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确实说道:“李少侠里面就是地牢了!”
李拾字自然是要他开路,自己等到张河走进去才跟了上来。
既不远也不近,不怕他坑自己。
四周的墙壁挂着青苔,阴暗潮湿。
一旁墙壁凹槽处放着盏油灯,张河拿起油灯,从怀里掏出了个火折子点起油灯来。
李拾字跟在他后面。
这地牢里极其规整,若只看里面,说是官府的大牢也毫不为过。
甚至比之官府更加正规。
地牢里过分的寂静,只在耳边传来恍惚的锁链声。
大多数的牢房都是空的,张河的脚步也未停下。
直到走到了尽处,才停了下步子。
“李少侠这里就是了。”张河说道。
李拾字当然也知道,毕竟所练的碰撞声就是出自于此从。
李拾字应了声,“那你打开牢房。”
张河没说什么话,低着头默不作声。
牢门的锁被打开,生锈的锁吱呀作响。
李拾字看了眼张河,“给我油灯吧,你开锁不方便。”
张河面容不变将油灯递了过去。
李拾字接过油灯,仔细打量了一番。
“不对!”
李拾字心中暗自一惊。
油灯太新了,简直就像是临时换上的!
张河也是有些心虚的问:“李少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拾字瞧了瞧张河,张河额头上汗珠子流出,嘴巴忽张忽闭的,十分反常。
李拾字握了握手中的铁棒,往后挪了一步,用着铁棒杵在身后墙上,另一只手拿着油灯照着张河脸上。
张河瞪着眼珠子,眉头变化异常,疑惑地问:“少侠怎么了,怎么还不进去呢!”
张河语气急促,像是催促,手颤颤抖抖,更是反常!
油灯在颤抖中忽明忽暗闪烁着。
“铃铃铃!”
忽然,锁链声在黑暗中传来。
一阵吼声自黑暗处传来,干涩且尖利,“谁在那里吵嚷,吵了老子的好梦!”
可比起这吼声,更先让李拾字有些嫌弃的是那腐败似的味道夹着冲天的酒气。
李拾字不自主的往后退了步。
却看到张河竟站在大牢门口一动不动,先是被钉在原地,而眼神亦是呲目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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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拾字握紧铁棍,调动体内灵力。
除去一部分的灵力还留在手腕处压制着寒毒,其余灵力悉数发动。
黑暗处,拖着锁链,一个身影缓缓走出……
与此同时,在张家宅子里,该到的人悉数到达。
周公子坐在椅子上,面具女子站在周公子身边,面具男子站在房门边。
而纳温和张员外则是站在周公子面前。
“你做了什么?”周公子问着纳温。
说着这话,眼神却是看向张员外。
纳温没有表情,淡淡回答道:“在下只是替周公子铲除一些不必要的因素。”
周公子没有继续问下去,反倒是转头问向张员外,“不知道张员外,可知道那地牢里关着的是谁!”
张员外赶紧摇头说道:“小的不知,只是那位大人将人带来了,就走了,在下实在不知道。”
“你不知道才是正常!”周公子说着,站起身来,推开门。
身后面具女子也跟了上来。
“那可是你们齐国的李奕将军!”
李奕将军,不正是那个齐国战神吗!
张员外听了名字更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伏在地上。
而周公子已经站起身出了屋子,面具男子依旧不发一言。
面具女子则是跟在周公子身后。
周公子言语冷漠却含着杀气,“记住,我要做的事情,别想着替我做选择!”
此话说罢,一击寒光掠过,竟是银色长剑插在纳温的身上。
而出剑者正是一直未曾现身的面具男子。
纳温不发一言,却用着冷冽的目光看着面具男子,像是饿狼似的!
面具男子依旧沉默,拔出剑来,转身跟在周公子身后。
而纳温却是站在原处,同张员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