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就算当初我跟你站在一起,点评贺凌远就是一个人渣,就能阻挡苏元元跟他在一起的脚步了?我现在这么风轻云淡的说只是因为我对贺凌远太了解,但插手不了他的事情,你总不能给我扣上一顶有罪过的帽子吧?”
傅阎玮无辜的眨眨眼睛。
夏甜一噎,确实不该把过错归结到傅阎玮身上去,是她太激动了。
“元元为了他,把医院的工作都辞了,还风吹日晒的做了那么天的外卖员,是他眼瞎,他配不上元元。”
“这一点我赞同,贺凌远就是人生过的太顺利了,导致他不懂得珍惜,或许过后接触那些胭脂水粉多了,他还会想起苏元元的好。”傅阎玮说。
夏甜‘呸’一声,“到时候再想起来,谁乐意搭理他?”
傅阎玮见她小脾气在,也不反驳,时不时用小叉子搞一块儿水果投喂,试图消消她的火气。
夏甜吃着吃着,一个想法就冒出来了。
“元元太可怜了,我去陪她两天吧。”
傅阎玮投喂的动作一僵,“我不可怜?新婚没两个月,独守空房?”
“我就陪她两天,我怕她想不开,虽然说她只是贺凌远的昙花一现,可贺凌远是她鼓足了勇气做的选择,万一她要是……我担心她,也会睡不好的。”夏甜晃了晃傅阎玮的胳膊。
她乌黑的眼睛闪耀着期望的光芒,盯着傅阎玮的一双眼睛看。
傅阎玮呼吸一滞,确定夏甜怀孕的消息没几天,每天晚上的朝夕相处已经让他饱受折磨,他哪里禁得住夏甜这种眼神?
“好。”他声音沙哑着开口。
夏甜立马收拾了两件行李,让傅阎玮送她去苏元元的住处。
夏甜没让他上楼,估摸着现在苏元元心情不好,不乐意见到任何跟贺凌远有关的人。
她敲响了苏元元家的房门,没两秒钟门就开了。
“夏甜?”看到她来了,苏元元十分吃惊,“你……”
“我什么我?”夏甜提着行李进去,看到苏元元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心疼极了,“我不放心你,过来陪陪你。”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死不了。”话虽然这么说,可苏元元难掩感动之色。
她把夏甜为数不多的行李接过来,“听说你怀孕了,傅医生这么放心让你出来吗?”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夏甜挑了下眉,“我住到你这里他可放心呢,这不是担心你过来陪陪你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离婚了而已,横竖我们没有办过婚礼,只是走了一下法律程序,离婚又结婚,除了日后我是一个二手女人,再婚后结婚证上会写着二婚以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苏元元自暴自弃。
夏甜安抚着她,宽慰她的心。
她了解苏元元,口是心非,嘴硬的厉害,指不定这会儿心里多难受呢。
两人聊到深夜,熬不住了才去睡觉,半夜里夏甜被客厅传来的细微响动吵醒,起身一看才发现苏元元在偷偷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