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让二弟好好的读书吧,送货这种粗活,劳动不了他。”齐冬月趁机直接把事情揽在怀里。
吕春秀气个半死,一旦去了城里送货,万一齐冬月收了钱,自己藏着私用怎么办?到时候到底赚了多少,她们心里都没数的,那些银钱不就都进了齐冬月的口袋里了。
“娘啊,就大哥家自己去不公平吧,万一冬月私吞....”吕春秀支支吾吾的说着,眼睛止不住的看着齐冬月。
“哼,你现在知道银钱重要了?每次和我去赶集,就你一个人坐着,有生意也不招呼,现在冬月找了门路,能一直卖出去,你又妒嫉?想分一杯羹,告诉你,没得那么简单,这生意赚到的钱全是大房的。”徐翠萍才说完,吕春秀居然跳了起来。
“娘,这怎么行呢,每天几两银子的收入,你说全给就全给啊?”
“二弟妹,我没记错的话,以后豆子是我磨的,豆腐是我做的,连送货都是长策从出力的,生意是我谈下来的,我赚的钱我都会给娘,她怎么分配是娘的事情,倒是你一年到头不赚钱,只晓得花钱。”全部给他们家,齐冬月自然也是不答应的,生意的开头还是徐翠萍的,自的婆婆要孝顺的。
“说的是什么话呀,我生了娃的,我在家养着娃,怎么赚钱啊。”
“那你们一家,给家里赚了什么钱吗?”齐冬月这么一问,吕春秀忙改嘴说:“银生不也没赚钱吗?不也好好的。”
这种时候倒是会拉一个垫背的,
“好了,一个个的,豆腐的银钱我说了给长策他们家就给了,家里的那些地啊,每个月出多少粮,你们也清楚地,又是吃吃喝喝的,又是啥啥不进账的,要不是寻到这个新的营生,就等着坐吃山空吧,到时候去街上要饭?”
这么一说,大家也不敢说什么话,家里的财政本来就是掌握在徐翠萍手里,二房吃喝都在家里,每个月给些银钱给孩子做衣服,上学塾,杏子和李子的都被吕春秀压了下来,当了私房钱,自然不想自己花钱在做这做那的。
“长策你把东西搬进去,冬月你来我屋里,有些事儿和你交代一下。”
齐冬月跟着徐翠萍进了屋子,顾长策把东西全部搬去了厨房,吕春秀朝徐翠萍屋里看了几眼,被她瞪了几眼,还拉上了门。
“冬月啊,现在豆腐的生意由你接着,我说了银钱给你便给你了。”说完这话用钥匙打开了一个小抽屉,里面有个黑黢黢的盒子,“这是长策每个月抄书的钱,以前的都存在我这,我晓得你是个会管钱的,现在交给你了。”
“娘,这是长策孝敬你的,我怎么好收呢。”齐冬月忙推拒,徐翠萍也是大老粗,一把把东西塞到了齐冬月的手里,“这些东西原本就是要交给她媳妇的,还有两张田契,算是聘礼了,现在家里只拿得出那么些。”
“二弟妹,你为什么趴在窗户下面呀?你在抓壁虎吗?”顾长策看着吕春秀蹲在窗下,恨不得把耳朵都拉长了听。
一听到是顾长策声音,徐翠萍“啪”的一下把窗户推开,吕春秀一个没注意,直接摔了下去,“啊哟我的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