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墓已经完全没有理智,看到挡在身前的柔荑直接就铺了上去。
这种状态的刘墓也是吓了柔荑一跳,不过她没有躲,直接被刘墓扑倒在地,而后刘墓粗鲁的压了上来,灼热的气息扑在了柔荑脸上。
柔荑目光澄澈,不闪不避,双手环住刘墓的脖子,一仰下巴就吻了上去。
而后刘墓就一动不动了。
柔荑熟练的提着刘墓消失在夜色之中。
再出现时已是刘墓当年居住的小木屋,柔荑带着刘墓推门而入,接着夜色却见里面有只大鸟在四仰八叉的酣睡。
此时大鸟听到动静已经看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柔荑婶婶……咦,墓叔怎么了?”
柔荑满脸羞红,“今晚你去内谷休息,别回来了。”
鹰侄女有些闷闷不乐,却也不好违拗柔荑,只得起身挤出了小木屋,扑棱棱飞走了。
冷风一吹,她的脑袋瓜也终于反应过来,“所以这次是婶婶打算强推了墓叔?唉,他们好复杂……”
……
木屋中铺着一层层的狼皮,柔软而温暖,柔荑轻轻将刘墓放在床上,在雪白的月光下缓缓褪去了纱裙。
轻轻一个吻印在刘墓唇上,野兽重新被激活,山谷间传来些许不和谐的声响……
一夜鸟叫虫鸣,不做细表。
第二天的晨光透过木屋的小窗照在小床上。刘墓睁开了睡眼,看到了眼前熟悉的一幕,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
而后大脑意识回归,闪过一丝惶恐,低头一看,胸膛上趴着一名不着寸缕的女子,乌黑的长发铺在自己胸膛之上。
刘墓稍微松了一口气,不是陈娇娇就好,不然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继而心中又升起一股无力感和懊恼,这该死的欲佛舍利。这也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开始埋怨起元始和昊天。
即便是想要给自己种下人间之毒,也完全不必要用欲佛舍利这种方法吧,如果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说不定就没脸活下去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所谓人间之毒,其实是生灵之毒,而生灵最伟大之处就在于繁衍,草木发芽播种,岩缝间长出千年古松,蜉蝣朝生暮死犹在追求繁衍……
刘墓怜惜的手掌拂开眼前佳人凌乱的秀发,露出那张疲惫中带着欣喜的容颜,心底一些东西彻底融化了,终究还是眼前这个女子最是柔软。
柔荑也睁开了双眼,大眼睛中空洞洞的,而后才有了焦距,正好迎上刘墓温柔的眸子。
“相公……”她如呓语般嘟囔了一句。
“让你受苦了……”刘墓歉意的说道。
柔荑摇了摇头,“没有,你忘了我可以封印你了……相公也的确不知道怜惜,柔荑……经受不住的时候就封印你休息一会儿……”
刘墓一愣,恍然间想起,当初刘墓第一次被柔荑封印时柔荑说过的话,这招封印是元始老道士所传……
心中一阵无语,看样子老道士做事也不算太过分,还知道给留个后手。
只是,这样的话每次欲佛舍利被激活,都需要柔荑在一旁才能保证不出事吗?如今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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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人制得住自己吧。
想到这刘墓有些哀伤,自己现在已经算是“三进宫”了,可本质上其实和处*男并无二致。第一次被明妃强掳,屈辱、愤怒再加上被制,谈不上什么体验,至于第二次和这一次则完全是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
柔荑看到刘墓不知道在想什么,柔柔的开口道:“相公,我道行恢复了很多呢?”
“嗯?应该是那个双修法吧……”
“相公不高兴吗?”
“没有不高兴,只是惆怅这欲佛舍利还要坑我多久……”
“这次你知道怎么激活的了吗?陈娇娇……还是个萝莉……”
“咳咳,柔荑,我对娇娇只有纯洁的友谊,在我心底她就像个单纯的小妹妹,我不会对她有那种罪恶的想法的。”刘墓解释道。心里却知道,自己以后与异性接触的时候要小心了,一旦过于亲密,可能就要失控了。
“相公,柔荑……柔荑还想再补一些道行……”柔荑如蚊声般小声说道。
“嗯?”刘墓还没反应过来,直觉一只小手已经握住了自己命根。
于是那条近来很不听话的命根又一次自作主张了。
清晨的山谷,又传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这座已经多年的小木屋发出阵阵吱呀的声响,不知何时就散架一般。
良久,什么是良久,良久就是不知道多久,反正很久。
刘墓与柔荑汗水淋漓,大声喘息。而刘墓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感觉。看来这欲佛舍利也不是天天在线,一次被动激活之后是有段时间可以让自己发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