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带着暗卫一路驰骋往骊山跑去,到了骊山越宏卿等人看太子如此狼狈,忙问怎么回事儿,暗卫把从皇后娘娘被杀到如何逃出来说了一遍,太子悲痛欲绝誓死要去京城报仇雪恨。
越宏卿一听皇后娘娘被杀,惊的半晌没有缓过来劲,眼角含泪眯着眼睛问道:“什么?皇后姑母······”太子满脸青筋,眼里全是恨意道:“孤要杀回去,孤要杀回去。”
李向荣忙拦着太子道:“太子,我们这些人马是无法回京了,东营房和西营房就有精兵十万,我们不到城门口就会被阻拦的,毫无胜算,如今只能往南,去金陵以谋后事。”
跟随太子的众人也知道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太子忙问道:“舅父现在如何?一但出逃,我们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越宏卿愤恨道:“家父已经被关在了大理寺,我看皇上开始赶尽杀绝了,太子一旦回京皇上废了你太子之位,您可就没有一点胜算了。”
太子在骊山也知道,如今已经背上了乱臣贼子的名头,好在徐,苏两州是自己的底牌。现如今五千精兵必须打散,平安逃到南方才是行。
皇宫侍卫来报,太子一路往骊山跑,皇上让人去追,一定要太子不受一点伤害带回来,接着后面的消息让皇上怒火中烧和后怕,太子居然在骊山屯兵五千,如今太子带着人马往南逃去,跟着太子的领兵人就是越家长子越宏诚。
这个信息把京城炸开了锅,朝堂上大司马王成细数太子罪行,又状告现任太傅越浩然结党营私,从国库中谋私利给太子养兵。
皇上不发一言,但想起太子居然养五千私兵,又气又怕脸色发白,这时候都卫郭光在大殿之上痛哭求情道:“众人皆知太傅越浩然的精忠报国,虽说外戚从新政开始到现在鞠躬尽瘁,皇上越太傅没有功劳也又苦劳呀。”
越浩然给太子谋私利并没有真正的把柄,何况新政实行以来越浩然从未有过懈怠。
大司马王成暗暗给陈亭使了一个眼色,陈亭大声道“太子之所以敢不顾君父藏匿私兵,难道作为太子的舅父我们的太傅大人不知道吗?那五千私兵从何而来?”
皇上想起此事更是又惊又怕,冷哼一声:“郭光不知为君分忧,罢黜职位,贬为幽州刺史,关于太子,等太子回朝在做决断。”
皇上着人安排了皇后娘娘的后事,去掉封号,按照皇后的标准安排下葬,成王在其披麻戴孝,哭的不能自已,十八九岁的孩子,一直在皇后和太子身边如今物是人非,他跪在灵前,恨恨的看那明贵妃装模作样的来给皇后上香,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她,明贵妃“啊”的一声倒在侍女的身上,
魏王看着心爱的人受委屈,恨不得抱在怀里一阵安慰,又见她被毒折磨,心里心疼不已。但现在也只能低着头,生怕自己的异样,惹人非议。
皇上见状怒道:“你干什么?”
成王面带愤恨,含泪怒吼道:“就是这个妖妃,串通妖道谋害我母后,构陷我兄长,陛下,您难道被蒙了心智了吗?”
皇上听着他这话气的要拔出剑杀了这个逆子,太尉王汀忙拦着道:“皇上,皇上,成王痛失母亲,有些失心疯了。”说完给成王的侍卫使了眼色,拉着成王出去。
皇上看着明贵妃一脸的委屈,怒道:“成王不孝为大罪。”
御史大夫张敬忙道:“皇上,成王痛失母亲有情可原,不如让成王就藩如何。”
陈亭想起成王的番地就离京城不远南州,忙道:“这南州可是京城防守要位呀。”
皇上听完后想了想,最终决定除去亲王称号封地由气候温和与京城相近的南州改为苦寒之地的真番郡。
皇后下葬后,太尉王汀喊住御史大夫张敬道:“为何让成王就藩?张大人可是从来不关注皇子们呀。”
张敬叹口气道:“太子叛逃,关系民生,太子会轻易放弃吗?自从新政全由太子主持,皇上·······我只是不想成王卷入其中,先皇对我们不薄,不想让先皇子嗣凋零罢了。”
越玉卿已经被着场变故惊的不知所措,扶着阿娘给皇后送殡回来,一家人围在大房的小厅里,太子妃如今也是难自处,虽说皇上没有发落太子妃,但太子的叛逃背上了骂名。
尤其是越家长子越宏卿被皇上在朝堂上轮为乱臣贼子,越家风雨飘渺,皇上派人把守越家,除了那些采买之人,无人能出府,皇上希望能从越家得到太子的下落。
郑氏知道自己夫君是回不来了,儿子,太子都逃了,背负罪名的就是越浩然了。
“皇上,牢狱里说,越大人自尽了。”
皇上一听站起来道:“你说什么,越浩然自尽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皇上觉得自己也进入了这个漩涡,冷宫把守的侍卫都被人杀了,尸体就在冷宫后院,一刀致命,皇后被人吊死在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