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朝阳阁,白翼干脆就倒头就睡,整个静心院就连湖水都安静了下来。
满室清香让梦桥很舒服的想打瞌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不自觉的露出葡萄的甜香,她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被抱起来,被好好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整个静心院只有白翼和梦桥在,梦桥迷迷糊糊的牵着白翼的手问他:“阁主,是我睡糊涂了吗?我这就去打扫院子。”
“最近不用打扫院子了,娇娇,你以后就去菘蓝的院子吧。”白翼站在床边看着乖巧的少女,他一脸阴霾好像梦桥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罪。
梦桥也是这么认为的,吓得什么困意都没有了,转而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白翼,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哭声震天响,隔壁院子的菘蓝也好,还是整个朝阳阁都好,都听见了这个凄惨的哭声。
“阁主,我九岁时候是阁主给我换了一副躯壳让我重生,也是阁主照顾我这么多年,我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梦桥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伸手想抱抱白翼也被躲开了。
赶过来的菘蓝也闻到了满室的香甜葡萄味,她熟练的从荷包里拿出来梦桥常穿的裙子的同款项圈,白色的绣着莲花暗纹。
她早就准备好的。
“没事了啊,我带你去我的院子,正好你两个姐姐也要回来了。我已经传信过去,回来时候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天下第一醉。”菘蓝抱着梦桥哄,大概知道梦桥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了。
白翼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梦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委屈的坐在佛龛前的垫子上盯着佛像。
“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午后闻到了很好闻的莲花香味而不小心睡着了。是不是我忘记扫院子让阁主生气了啊。”梦桥以为进来的是菘蓝,她喃喃自语的碎碎念。
“是娇娇长大了,住在静心院于理不合。”白翼站在门口,没有走进来。
听见了白翼的声音,梦桥起身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白翼脖子上戴着的项圈问他:“是因为这个吗?”
白翼没有否认,进来院子前还想着让梦桥去菘蓝的草药园,不过他看到了菘蓝最近看的话本,知道梦桥在害怕什么。
他改口说:“要是一直带着缎带的话,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放屁。”
梦桥的眼睛亮亮的,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脖子上这个和自己衣服是一套的缎带,她傻傻笑。
故事中的姑娘没有等会自己喜欢的先生,梦桥却可以和以前一样,继续在白翼身边陪着他。
“娇娇,你这个缎带为什么要戴在脖子上,怕冷吗?”景晨一眼就发现了梦桥的不对,都忘记问梦桥为什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梦桥找了个椅子坐下,随口说:“没什么,你爹当年掐我脖子的红印又出来了,挡着点。”
说完拿来一份名帖给他,继续说:“这个是南疆要来年终报告的名单,还有一个景旎公主,你也见过的。”
“以前南疆王来的时候都是随便带两个随从,景旎来做什么啊?”景晨不懂,但是语气莫名的卑微,还有些讨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