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月颢清见陈若予想什么想出了神,便轻声唤道:“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听见了。”陈若予回过神来,喘了一口粗气:“你说的有理,你我这么多年最亲近,我怎么可能会相信别人不相信你呢?怪我方才昏了头,现在想明白了,真是对不起,颢清。”
一看方才陈若予还那般生气,这会儿就想明白了,月颢清一顿,随即摇了摇头:“殿下哪里的话?只要殿下不怀疑我对你的忠心,我便放心了。”
“我肯定不会怀疑你对我的忠心!”陈若予握住月颢清单薄的肩膀:“我只是被火气冲昏了头,一时间没了理智,这事怪我。”
“殿下别这么说,只不过感情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殿下这般理智的人都忘了理智?”
一听他这么说,陈若予抿了抿嘴:“没什么事,就是一点小事。”
他当然不可能跟月颢清直接摊牌说自己看到了他跟沈摘星在书房里干的那档子事。
他还没有弄清楚这件事情是不是月颢清自愿的,也没弄清楚月颢清是不是对沈摘星也有意。
他这个时候说只会乱了他跟月颢清之间的关系,所以眼下这种情况他不说最好。
一瞧陈若予不想说,月颢清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强迫他说。
只是心里想着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找到机会他定要好好的跟陈若予谈谈心,打消他对自己的疑虑。
“对了颢清。”陈若予想开了,对月颢清的态度也变了回来,揽着他的肩膀往刑部里走:“你还没有跟我好好的说说垃圾袋里的头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
陈若予坐在月颢清的书房中听他把事情原封不动的讲给自己听后脸色凝重极了。
“真是没想到那凶手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后,竟然还将其分尸,像这样的人抓住了就必须要五马分尸才能解恨!”
“那也要先抓住才行!”月颢清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唯一的线索就只是那只断手里握着的糖块,可是这城中卖糖果的铺子不下三十个,若是想在其一中找出点线索来,那是要费很大的功夫的。”
“没关系。”陈若予看着月颢清笑了笑:“有我在,一会儿我就派人去协助你们,不然光靠你们刑部那才是个大工程呢。”
“那倒不用!”月颢清摇了摇头:“我们刑部会跟锦衣卫一起的,就不用麻烦殿下了。”
一听到锦衣卫三个字,陈若予额角的青筋突的一跳:“锦衣卫?这事跟锦衣卫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知道吗?皇上下了命令说这个案子要我们刑部和锦衣卫通力合作,说是双管齐下更有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