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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伍士德情对朱贞

监学又要给伍士德讲解《衡论》文章中片段的释义,让伍士德心里产生了烦躁。

“朱贞,去给监学先生提壶茶水,让监学先生慢慢的细心的给我讲解一番。”

朱贞转身就要走,伍士德又把她喊住了,“还有,朱贞,再给监学先生弄几个菜来,我们一边吃着一边细细的聊着。另外看有没有酒,整些酒来给监学先生。”

监学听见伍士德要给自己打酒,慌忙喊住了朱贞,然后对伍士德说,“酒就不必了,先记着,等改日再来品尝。”朱贞只好说,“好的监学先生。”

朱贞离去以后,直直的去了厨房寻范实在,路上看到小桶提着竹篮从伍友处返回,就对小桶说,“怎么样?小桶,今天伍老爷对饭食是否满意?”

小桶见着朱贞,又见她询问自己,就慢慢打开了竹篮,“朱贞姑娘,你看,菜没动。”

“怎么回事啊,小桶?”朱贞心里想的是也许今日饭食不合伍友胃口,但是一想,平时做的菜并未与今日有何差别,就很疑惑。

“朱贞姑娘,饭食无异,只是伍老爷一早似乎有些急事,记着出门,就来不及吃上一口,然后吩咐我把这些饭食再拿回来,就是这样。”

这下朱贞清楚了。

她对小桶说,“小桶,把竹篮给我吧,伍士德那边也要吃饭,就省的我再去捯饬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拿着吧。对了,小桶,你去厨房去给我取一把盐来,我这里要用。”

小桶看着朱贞有些疑问,“取盐来做什么?”

“不用多问,取些过来就是。”

“那好吧,朱贞姑娘,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就去取。”说着,小桶就往厨房赶去。

朱贞自给伍家做饭以来,给伍士德的饭食里面总要加些盐在里面,不太多,就是想惩罚惩罚伍士德这些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他打消对自己的饭食的依赖性,同时也能够让伍士德更加的抵触自己,让自己受到伍士德的厌倦了,就能够不再在他眼皮子底下转。

因为朱贞心里还是十分的讨厌伍士德,更不想让伍士德每日里盯着自己,不给自己一些空间。

小桶就从厨房那边走来,取出一把盐倒进朱贞手里,朱贞就把盐撒进菜里面,用筷子拌了拌。

“小桶,谢谢了,你去忙吧。”朱贞说。

“那好,朱贞,我就回了。”

朱贞提着竹篮去了伍士德处,监学一丝不苟的在给伍士德讲解《衡论》监学看到朱贞来到跟前,把话打断了。

朱贞把饭食摆放在桌子上,支好了筷子,伍士德就问,“朱贞,今日为何那么快就备好了饭食?”

朱贞说,“这是送往伍老爷那里的,伍老爷临时有急事,就又给送了回来,我见着如此倒掉岂不是浪费,就吩咐了小桶把饭食带过来这边了,你看,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倒掉了重新去做。”

监学却在一旁说,“倒掉岂不可惜,实在是浪费,这样就行,我老对此不介意。”

伍士德听了监学先生的话,说着,“那就听监学先生的。监学先生,我看我们还是先吃了饭再听您讲解吧。”

“那好,伍公子,那我就不客气了。”监学和伍士德就坐了,监学随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只觉得咸的厉害,眼睛里流露出难以下咽的表情来。

“怎么了,监学先生?”监学虽然对饭菜感到有些难以下咽,但是又不好直接指出,就说,“伍公子,没事,今天只是嘴里苦的厉害,吃饭也没有什么胃口了。”

“那您老就多喝口水,朱贞,给监学先生倒水。”朱贞立在一旁就拿起水壶给监学倒了一碗水,心里有些暗喜。

伍士德也拿起筷子吃起来,没有感觉到咸,只是稍微凉了些,但是饭菜既是从自己亲爹那里取来的,来回折腾了一段时间,想必是会凉些的,他就对监学说,“监学先生,是不是饭菜凉了些,不合您胃口?朱贞,把饭菜撤了去热一下。”

监学却匆忙说,“不碍事,不碍事,不用麻烦了,我就随便吃两口。”伍士德看了看监学,监学端起碗喝了口热水。就没有再说话。

等到监学和伍士德吃好了饭,监学把嘴擦了擦,站起身来,伍士德就吩咐朱贞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和监学又讨论起《衡论》来。

朱贞把东西带回了厨房,自己洗干净了,看着时间已到了午时,就进了屋子去收拾自己的衣服,然后把该洗的衣服打了水洗了洗。

一个多时辰以后,朱贞就又去了伍士德那里寻伍士德。

监学和伍士德还在那里说个不停,就没敢打扰。

这一日的功课讲解的差不多了,监学就又给伍士德安排了新的任务,抄写三遍《衡论》任务布置完以后,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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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伍士德互相告别了。

监学离开以后,朱贞就推着伍士德进了伍士德的房里,“来,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拿去洗洗。”说着就去脱伍士德身上的衣服。

伍士德却十分的不乐意了,“该死的朱贞,你干什么?”伍士德朝着朱贞喊道。

“伍士德伍公子,我是好心的帮你脱衣服,你却来呵斥起我来了。”

“朱贞,我伍士德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岂能在你身旁在随意袒露自己的身体,你不感到羞耻,我还羞耻呢?”

“额,伍公子,伍大公子,这会却有羞耻之心了,好吧,既然害羞的不得,那你就自己来吧。”伍士德见朱贞一脸的不在乎,自己也就放松了对朱贞的戒心。

“那好,你来帮我脱吧。”伍士德又说道。

朱贞一脸不屑的看着伍士德,然后还是帮他脱掉了上身的衣服。

伍士德光着膀子,在朱贞面前感到丝丝的羞怯,朱贞却望着伍士德健硕的身体,暗暗发笑。

“看什么?没有见过男子在你面前光身体吗?”伍士德呵斥道。

“怎么没见过?两年前不都是我来给你换衣服,伺候你了。今日里却来训斥我。”

“朱贞,赶紧给我把别的衣服拿来,给我穿好。”朱贞就随手把准备好的衣服扔给伍士德,“好吧,你自己来吧。”

伍士德更加生气了,“刚才还说着我不方便,怎么这会儿就让我自己来了?”

朱贞说,“你是腿不好使,又不是手也不能动?喏,自己来。”朱贞说着,拿起要洗的衣服,走出了伍士德的屋子。

“这个朱贞,等回来,看我不给你几鞭子。”伍士德嘴里说着,但想到今日有她的帮助,方才过了监学那一关,心里的怒还是减了些。

伍士德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好没意思,这会又见不着朱贞,自己就闷在屋子里抄写起《衡论》来。

到了接近傍晚时分,伍友从外面回来了,又带了些好吃的和医治腿的所谓的妙药。

伍友没有进自己房里换衣服,就进了伍士德的房间,见伍士德正在专心致志的抄写文章,心里十分欣慰,“我儿伍士德,看你最近在学识方面挺下功夫的,一定是累了吧?爹给你带了好吃的过来,还有医治腿的药。”

伍士德见着伍友过来了,心里很高兴,总算是有个人过来能跟自己说说话了,抄写抄的好没意思。“爹,最近在学识方面进步挺高的,监学先生要我背诵《衡论》也完成的很好。今日只需抄写个三遍,就要完成了。”

“嗯,不错,是爹的好儿子,只是,只是这腿啊,八年了,也没见着好,真是苦了我儿了。这是新药,你就再试试吧。”

“好的,爹。”伍士德说着,把药扔在一旁的柜子上,看也没有看。

“爹,这会儿待在屋里烦闷,想去出去转转了,你推我出去四处转转吧?”

伍友说,“好啊,我这就推你出去。”

伍友推着伍士德出了屋子,就四处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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