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浓墨的夜色似林大圭心头化不开的忧愁,别看现在的他镇定如山,可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深处的担忧。安置好了李浩以后,他又在想现在自己是不是该计划逃跑了,这个时代,从他的到来开始就从未真正的给过他安全感,他只是从异世而来的孤独旅客而已,他的孤独没有人能了解。
哪怕是与他关系最近的林微儿也没了解到他的内心世界,理智告诉自己,自己应该逃跑,不要再做烂好人了,不要再去管这些流民的死活了,也不要去管些被清廷士兵追上人的死活了。
或许这是自私的想法,可是却是谨慎的想法。然而他却并不能这样做。这个时代,不管是哪个时代,人都是群居动物,一旦人离了群必定会发生某种不好的变化。
他淡淡的忧愁已经让蒋雪和俏儿着迷了,这个男人肯定是在想如何救被抓住的人了,如果林大圭知道这主仆二人的脑补能力估计会笑得流泪吧。
自己从来不想当救世主,也认为想当那些救世主的人完全就是傻瓜。自己只是一个小人物,小人物就应该有小人物的生活,每天吃喝玩儿乐。为自己的生计而奔波,有个贤惠的妻子。一个温暖的家就足够了。
至于什么穿越的“皇图霸业谈笑中,不如人生一场醉。”对不起,林大圭现在还没有这个觉悟,他也认为命运不会让他有这样的经历,然而命运是说不清的东西。
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是你不想怎么样,命运就不怎么样,命运的惊喜往往无可琢磨,似是而非。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在林大圭绞尽脑汁的、想方设法安排人夜晚怎么如鬼子进村一样的进入林家镇的时候,林老爷正吃着一席丰盛的酒席,这酒席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应有尽有,可这林老家很瘦,一块入口即化的红烧肉被他“呸”一下吐出后,几条狗打得头破血流的争抢起来,看来这肉应该是仙丹吧,就连站着的下人也不停冒口水。
“管家,招了没?。”脸色阴沉的林老爷问道,问完手在一个待女的胸脯上掐了一下,疼出泪水的丫鬟不敢发出声来,林老爷眼神一扫,一个丫鬟用嘴一喝酒,对准林老爷来了个皮杯。
一边喝酒一边听管家汇报消息的陈老爷日子过得好生欢乐,看得管家是一阵羡慕,这种日子神仙也不换。
“禀老爷,还没招,已经上过刑了,这些贼子皮实得很。”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可是位喜怒无常的主,被他打死也是白打死了。
一个小眼神示意,一个丫鬟替他擦了嘴,林老爷一拍板子叫道:“给老子打,你个吃货,他们要是不招,老子就扒了你的皮,吃干饭的,去狠狠打,只要不死就成,看什么看,滚。”
“是是是,老爷,小的马上去~”
“砰。”一个菜碟出现在了管家刚站的地方
管家立马屁滚尿流的哈腰作揖的跑了,仿佛跑慢了,后面跟着的就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了。很快,后院的当中的地牢中,深深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传过来了。
林辅安很生气,tm的,这绝对是条大鱼。自己在镇子中安排了大量的耳目,为的就是抓几条从成都城中逃出来的漏网之鱼,没成想买这么多粮的人来了,乱糟糟的世界chang只有反贼和富户才能有这么多钱买钱。
可这反贼大鱼也是狡猾无比,居然只派了点小鱼小虾进城,就不管了,摆明了这是些弃子,不,自己不能放过这能当官的好机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林辅安本是这县中的一处小地主家的孩子,自己的舅舅五十岁去考科举,本来没有看好他,五十岁了,要中早中了,可舅舅愣是从五年前起中了举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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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运亨通的做到了贵州三平府通判,升官速度是快。
本想沾点舅舅光的林辅安,想让舅舅刘鑫鹏在官场安排个好官职,可舅舅大概是读书傻掉了吧,训斥了自己的米虫思想,告诉自己要脚踏实地,要不是这人是自己舅舅又当官,林辅安有一万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你要不是走了狗屎运能有今天,这老穷酸怎么不知道变通呢。
是以林辅安在这乡间是作威作福没人敢惹,可一到了官场上谁真心鸟他啊,真是知县人家也只是表面客气下,你舅舅当的外省官和我有什么关系,大家又不是上下级的,连省都不是一个。
林辅安这人最好色与食了,凡是有姿色的妇女一旦被他看上,绝对要被他奸yin,只是这些女子或夫家没有声张,这家伙还如皇帝一般的翻牌子,这种行为也是没谁了。
现在林辅安就很不爽与后悔,要是自己大胆点到成都,一定能立许多军功,还有今天的这些反贼头子,怎么一点没眼力见呢?一起被捉了为我升官发财作铺垫该多好啊。
“来人了,我要翻牌子了。”
“喳,林老爷。”
……
潮湿的地牢中关着许多人,不光有李浩他们这一伙,还有许许多多彪悍的人这些人大多都是这一个个膀大腰圆、桀骜不驯之辈。
烧红的烙铁、疹人的惨叫、皮肉焦糊的糊道、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就是县衙专门上刑的人也得说声“行家。”。
这些混蛋四条腿的马居然跑不过两条腿的人居然溜掉了一个人。这叫林老爷心中也是十分忐忑的,万一这伙反贼要是回来报复自己的话自己,如何招架的了。别看自己有骑兵其实这些人就是能骑马尔罢了,要是真的和骑兵比起来,这两者可有差距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小心无大错,林老爷派人悄悄地去县衙信,然而这来回的功夫怎么也得一天的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