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养了五日的病,憋的魏稚鸣十分难受,姜怀瑾才容易她出门溜溜。
魏稚鸣看着眼前的繁华闹市有些发愣。
姜怀瑾面色淡漠,帮她整理了一下斗篷:
“总在宫里难免闷得慌,总应该出来透透气。”
说罢,牵起她的手缓缓而行。
突然,魏稚鸣停了脚步,对着回首的姜怀瑾挑眉一笑:
“我要那个。”
没一会儿,魏稚鸣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拿着糖人,姜怀瑾手上又拿了些蜜饯。
突然,人群开始拥挤起来,前方似乎出现了什么事,百姓们堵着,一时间叫苦不迭,但七嘴八舌的,倒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魏稚鸣两手都有东西,不方便拽着姜怀瑾,只得紧紧靠着。
姜怀瑾却一把用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魏稚鸣看着姜怀瑾,把糖葫芦放在姜怀瑾嘴边:
“殿下怕是小时候都没吃过吧。”
姜怀瑾张嘴咬了一口,慢条斯理的嚼完才道:
“非也。父皇在我小时候,常常带我溜出宫,给我买这些玩意。”
魏稚鸣还要说话,却见姜怀瑾目光一凝,扳着她的肩膀向身后拉去,瞬间,剑刺身体的声音响起,魏稚鸣瞪大眼睛,呼吸似乎停止了,看着拔剑时一串洋洋洒洒的血花。
那刺客还要再刺,却见姜怀瑾身后闪出一个人影,一身黑衣,看不出容貌,瞬间把刺客制服。
而姜怀瑾,却喷出一口血,倒着她怀里。
她今日是一件橘红衣袍,因为姜怀瑾出门前和她说,她适合艳丽的衣袍。
她爱吃甜的,所以尝了那家都蜜饯后十分满意,姜怀瑾知她爱吃,便多买了一些小心捧着,如今,却也还在他怀里。
她速来害怕身边人招来祸患,所以泪眼朦胧中,却见那种冷淡的面容出现一丝笑意,粗糙的指腹抚去面颊的泪。
他说:“阿鸣,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