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青竹一行人刚踏入秘境中,百慕大三角,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让各方皇者惴惴不安了起来。此时的秘境外的那条光束极速收缩,不到三息时间,整个秘境彻底消失在了百慕大三角的海域中。消失的速度之快,连驻留此地的皇者都如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待反应过来后,神识笼罩在整个海域不断搜寻,终究一无所获。
刚踏入秘境中的慕青竹,忽然心神一怔,这方空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唤她,那呼唤声急切而喜悦。
慕青竹鬼使神差的脱离了队伍,神色痴茫的如提线木偶般,向呼唤之地缓缓走去。待那小队的将军反应过来时,马上招呼整支队伍跟了上去。即使如此,依然叫不醒两眼空洞无神的慕青竹。而那小将军只能把慕青竹护卫在中间两侧,一路跟随慕青竹而去。
冥玥受她识海中那颗幽暗珠子的指引,是仅次于苏沐,是踏进秘境空间十界中的第二个人。她此时所处的世界,一片幽暗,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整个世界的气息如九幽寒潭般,冰冷刺骨。此界,幽冥界。
此界生灵竟然都是由神识凝聚而成的神魂,带着一股股邪恶的气息。冥玥看着这方世界,眉头紧锁,心思意味难明。自她几年前拾到识海中那颗黑暗的珠子,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在这末世冰冷的世界,有了一丝生存之本。然而,受黑暗元素的影响,她的性子变得阴郁毒辣了起来,视生命如草芥。
“嘿嘿嘿,修炼暗之元素的外来人类,有点意思。”被黑色笼罩的幽冥界,传来了一阵阵似语非言的回响,阴森恐怖。而在幽冥界中心区域,有一座被黑色流光缠绕的古堡。古堡中一幽冥皇者睁开了眼,喃喃自语。
幽冥界不远处,忽然走来一道白色身影,看那体形样貌,似乎是一女子。那一抹白色身形,在此幽暗的世界中显得极为突兀。吓得冥玥当即脸色煞白,嘴唇发紫,手脚有些颤抖。那白色身影如洪荒猛受般,瞬间在她心里扎了根,而她脑海中,竟然是某岛国恐怖片,贞子那僵硬的身体正一步步的向她爬行而来的画面,极具恐怖。
毕竟十六芳华的小女孩子,任她平时何等心如妖魔,意比金坚,今日也要尿洒八方。
如若苏沐此时就在场,他一定捧腹大笑,然后大声吆喝:“妖女,看贱。”
冥玥的潜意识中,那贞子似乎就要抓住了她的脚踝,她识海中荡起了一阵幽光,冥玥顿时恢复了清明,眉心一皱:“神念攻击?”随后她又看了看黑幕中的白衣女子,依然在她前方的不远处,略微惊诧的看着她。
“我去年买了个表,敢吓老娘。看苏沐的三寸大砍刀。”咦,冥玥错愕,她想不通,为何会想起那个已经被她一刀毙命的小白脸。她甩了甩头,双手中幻化出两把幽光流转的利刃,似刀非刀,似匕首非匕首。握柄两端各有刀锋,刀面宽三寸,约长十公分。而刀锋的边沿长满了如逆鳞般的倒刺,阴森恐怖,寒光乍现。
“天地因,斩。”冥玥一声娇叱,身影融于黑幕中,向白衣女子斩杀过去。
白衣女子略微有些惊诧,没想到她远处的人类女子,竟然不到三息时间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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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念攻击中清醒过来。而当她看到那人类女子手中幻化出两把利刃时,目光有些呆滞的喃喃自语:“竟然是幽冥之殇,呵,幽冥之殇啊。”
幽冥一族,生而为魂,虽归属于人类,但又与人类截然相反。人类以血肉之躯立足于尘世间,而幽冥一族以神魂之体为本。他们的兵刃皆是以神魂御幽冥气而化。幽冥之殇,幽冥一族神兵利器,可斩万物因果轮回。
自那如神一般的男子离开那方星空,十万年了,幽冥之殇再无人可化。
“咦,幽冥之殇。”幽冥界深处,幽冥皇者感受到幽冥族神兵的气息,睁开了眼。起身一步便来到白衣女子近前,一道指诀打出,把冥玥禁锢在原地,而后目光如炬的盯着冥玥双手中的利刃。待确认是幽冥之殇无疑后,突然状如癫痫,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口中喃喃自语:“失败了么?失败了么?为什么?”
而白衣女子似乎受幽冥皇者的影响,竟然也泣不成声起来。
冥玥看着俩人突然的自我,一阵头晕目眩,一脸懵逼。
“既然他都不在了,你活着有什么用?”说完,幽冥皇者一改之前的疯癫模样,气息瞬间变得阴冷,双眼冷漠无情的盯着冥玥,那冰冷的皇者威压如磨盘般不断挤压着她的身体。 而就在冥玥心如死灰时,她眉心命宫中飞遁出一颗幽暗的珠子,罩在了冥玥的周身。顿时,冥玥的心神一松,汗如雨滴,显然是被吓到了。
“呃,幽冥珠?”幽冥皇者一脸呆滞,这一个时辰冥玥所给他的惊喜,凭生总和。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可谓跌宕起伏。
幽冥之殇,幽冥族神兵。幽冥族诞生至今,能幻化出幽冥之殇的幽冥族人,不过两手之数。而最强大的莫过于先祖,与十万年前那位如神一般的男子,幽冥族人一提到他的名字,就能让幽冥族人热血沸腾,战意冲破无边的苍穹。
而这位幽冥皇者之所以疯如癫痫,纯粹是因为,只有上一代幽冥之殇的拥有者陨落后,后来者才能再次幻化出幽冥之殇。那位如神一般的男子,是这位幽冥皇者毕生不可磨灭的信仰。
他之所以目光呆滞,也完全是因为幽冥珠与幽冥之殇均属幽冥族神物,而这两样神物均属那位如神一般的男子所有。而十万年前,那位男子给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找到幽冥珠。
随后,幽冥珠荡出一阵涟漪,似乎对幽冥皇者传达了一丝意念。
“当真。可是当真?”幽冥皇者收到幽冥珠传来的意念,顿时难以置信的重复问了两遍,待得到确认后,又欣喜若狂的在原地上跳下窜,与先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