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纷纷退去的马队,洛云真已经鞭尸完毕,便是有些伤感的来到好友魏丹的身边。他俯下身来,有些茫然的看着一地的鲜血。
却不料,便在下一刻,魏丹竟然是脚微微动了动,略微有了些生气。
“还活着。”洛云真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转而是立刻封住了魏丹的心脉,防止继续的大面积出血。
就在这时,洛云真的师父走了过来,他低下头只是轻轻看了一眼魏丹,便缓过神来,有些气愤道。
“既然是个高手,就别躺在地上装死。”
他话音刚落,还没等洛云真诧异片刻。
于是,下一刻,只见魏丹便是没事儿人一般爬了起来。默默的拍了拍已经浑身是血的衣服。
他笑了笑道:“雀鼎境。贤弟莫慌,莫慌!”
说罢,他继而眉目含笑的看向了洛云真,有些开心的做了一个强壮的手势。旋即是再度倒在了地上。
“师父,这是?”洛云真见状,有些焦急地问起了中年儒士。
“别慌,你封了他的心脉,他自然就一气不足晕了过去。”中年儒士笑着解释道,表情中没了方才的那一缕严肃。
于是,洛云真解开了魏丹的心脉,魏丹旋即就又再一次生龙活虎了起来。
马车上周陂镇见到了如此的场景,也是暗自里长舒出了一口气,缓了缓神情他对妹妹说道。
“璇若啊,你看车外的几位大哥,喜欢哪一个?”
他的声音有些蛮横,而脸上余光则是有些笑意玩味。
却不料此话一出,竟然是立即让周璇若红了脸颊。只见她略有些羞涩的用小心翼翼的声音说道。
“都挺喜欢的。”
……
话说北邑国都,滁州城外。
这一日的清晨是人流攒动,街道两旁的叫卖吆喝声也是不绝于耳。
伴随着街道两旁的人丁声音不断变得更加嘈杂,镇南国侯则是早早的驾上一辆马车准备去参加早朝。
他的马车在人群之中缓缓的前行着,伴随着市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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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弄里连绵不绝的小路,镇南国侯逐渐来到了朝堂最高处的那座金銮殿的南门之前。
他独身一人下了马车,走上了那条皇城外不知道是被人传的多么传神的御道。踏着早上钟鼓的轰鸣,他走在了最大的一条路上。
在他身边,没有人敢去上来与之并肩,即便是那当朝首辅也要以晚辈礼自行落后镇南国侯洛云尘一步,就更不要提谁敢上来与之并肩了。
话说已经年过半百的老人面容有些阴沉,他孤身一人在庙堂中可以独坐潮头,却是儿子昨夜的消息传入耳中,今日不得不去再议那立君之事。
庙堂上,臣子们在老人的脚下已然是全部并排列好,伴随着太监的一声升堂。殿堂之下传来了一阵阵“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呼喝声。
一名头戴金鸾钗,手持蛇杖的中年妇人有些悲痛的看向坐下四方,她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