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得到想要的答案,俩大老爷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放下心中的仇恨,各自安好,该干嘛干嘛去。
叮咚。
合理安排时间,就等于节约时间,文章妥妥的时间管理大师,一分钟也不浪费,直奔宁馨别墅。
“等一下。”宁馨正一边干饭,一边逛闲鱼呢,放下饭碗,简单的擦了擦嘴,就来开门了。
每次见面,文章都穿的很正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不好意思啊,我怕你拒绝,所以没打招呼就来了。”
宁馨微微一笑百媚生,世间美女无颜色。
“没关系,什么事儿啊?”
文章郑重奉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令人痴迷不已。
“早上它可以叫你起床,不值钱,别嫌弃啊。”
宁馨在国外生活过几年,有些习惯一时间改不过来,当面打开了礼物,她跟满意。
“谢谢呀。”
文章亦不客套,开门见山。
“另外,我准备向宁静坦白,我爱的人是你!”
“你为了怕伤害到她,所以不肯接受我,如果她跟你一样够情谊的话,应该成全我们。”
宁馨抿了抿嘴,微微皱了下眉,口不对心。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文章定睛看着她,心中早已有了确切的答案。
“辛磊是吗?”
“据我所知,他的女朋友在给我当秘书呐。”
“噢,不打扰你了,再见。”
宁馨的内心是挣扎的,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不知应该如何抉择。
“不要跟我姐说,如果你说了,我们就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哐吱。
门被关上,各自痛心。
宁馨双手拿着礼物,泪流不止,不敢出声。
文章亦是心如刀绞,驻留许久方才离去。
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座山,爱而不得,隔房隔车隔个她。
辛磊回到家,辛向荣恰好出院,家门口的那口井已经不用盖子了,一盖上就会被偷走,索性拿几块砖头绕一圈、堆两层以作警示就是了。
“哎,回来了。”房东牵着小孙子散步,打了声招呼。
简单的闲聊了几句后,辛磊就回自个儿那小破屋了。
“嘿,磊子儿,快来。”辛向荣叫唤了几声,不被搭理,甭提有多气了。
“你…你瞧见没有、你瞧见没有?”
“这才刚上班,这腰板儿就硬了,看来这家还真是谁挣钱谁说了算妈。”
刘娟绑着头发,坐其身侧,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哎呀,你该!”
“想当初,你挣钱的时候对人家多横啊?”
辛向荣还来劲儿了,反驳道:“我、我对谁横了?”
“我敢对谁横啊,我?”
刘娟绑好了头发,委屈巴巴的样子却说出河东狮吼的气势。
“对我!”
辛向荣欲哭无泪,这个家,他地位最低了。
“我那是对你横啊?”
“那是你对我横。”
“你瞧见没有,我这儿刚出院是吧,刚被单位辞了一天,你瞧你瞧,你们这都什么态度、什么态度啊?”
啊?
“爸。”辛磊都懵了,上前询问道:“您被开啦?”
这都是命呐,辛向荣都看开了,又没合同,还是临时保安。
“唉,人家一听我不知道得休息多久,立马又找了一个。”
辛磊坐在捡来的沙发的扶手上,老爸的工作丢了不说,那天还被记了个旷工。
“唉,这早知道当初还不如不给您请这假呢。”
可不是嘛,造孽啊。
夜是柔软的,月光朦胧、星光迷离、灯光灿烂、五彩的光交相掩映,流银泻辉。
风轻轻的、柔柔的飞翔着,巨大的翅翼亲切的抚摸着一切。
这月光、星光、灯光,这微风,交织成一张魅力无穷的网,包裹着世间万物,使人们在温馨的气息里满足的睡去,沉入一个个甜蜜美好的梦乡。
恍然之间,辛磊感觉在云端上面飘,举目所及皆是一沓沓红花花的钞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离离云上钞,财源滚滚来,烈火烧不尽,暖风吹又生。
东方即将破晓,晨曦初现,一抹绚丽的玫瑰色还未染红天空的云彩,树上的鸟儿张开了翅膀,街边的灯光依然照亮着空荡荡的水泥路。
“站住了啊,我的天呀。”
“哎,好嘞,好好。”
“行不行啊?”
“行,你把那头儿递给我,那头儿。”
大清早的,天才亮没多久呢,辛向荣、刘娟夫妻俩配合着拿塑料布盖破房子的屋顶,这不,又漏水了。
“爸,我来吧要不然。”辛磊睡眼朦胧的走过来,好好一美梦,全让他俩给搅和了。
辛向荣眼看着就要爬上去了,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早就习惯了。
“不用、不用,你赶紧洗洗准备吃饭吧哈,这家里就指望你一个人挣钱了。”
辛磊一边洗漱,一边看着他俩盖屋顶,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好扔啊,慢着、慢着,哎呦,我的妈耶。”
“哎,好嘞。”
“压不住吧,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