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白,是一颗很普通的红豆,普通到什么境界呢?普通的掉漆。
但在我看来,白色的红豆没有什么丢人的地方,也没有他人可以嘲笑的漏洞。
因为我就是我,我是最特殊的,而且世界上只有一个这样的我~
我的邻居是一件很小的红色衬衫,所以我们都叫她——小红衫
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事实上,今天是我出生的第一天,一个伟大的人发明了我,以至于我会说话。
那个发明我的人,就是——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的粉丝——小A
小A今年才16岁。
今天早上他告诉我:“你应该做到的是观察人性,而不是浪漫时空。”
我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秋季~落叶之时已到
夜空之中的阴云依旧没有散开,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群乌鸦悄无声息地站在树梢上,用那一对堆泛着亮光的眼眸,盯着树底下浑身淋透的老人。
“嘎!”一只乌鸦扇动着翅膀,嘶哑难听的鸣叫着,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很远。
那老人貌似是个盲人,这人一头长发束在耳后,有点不修边幅的凌乱,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啤酒底那么厚的圆片眼睛,下半张脸都埋在了拉高的运动服领口内,完全看不出长相。
“嘘……小声点……”一只白鸽对那只发出声音的乌鸦说。
乌鸦聪明的跳下树,不管风风雨雨,往老人的怀里钻。
老人先是被吓了一跳,在看清乌鸦长相后,慢慢的平复了情绪。
“他们两个早就认识了吗?”一只母乌鸦好奇地歪着头,问白鸽。
“不……但我能肯定的是……他们今后的距离,再也不会远了。”
白鸽感慨了几句,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重新躺了回去,把旁边的靠垫拽了过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雨很快就停了,乌鸦不知为何,就觉得心脏蹦蹦的跳,必须深呼吸,才能保持冷静。
老人并不是盲人,他睁开明亮的眼睛,仔细打量着怀里的乌鸦,乌鸦身上的毛掉了很多,像树上的落叶一般……
老人抚摸着乌鸦的头,微笑了片刻,竟然从乌鸦嘴里拿出一块血玉。
乌鸦似乎早已蓄谋已久,笑着点了点头,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宁愿这是他在世界上制成的唯一一块玉。
看到秋天的第一片落叶,乌鸦大概又会想到:又是秋天,老人独自坐在树下,听着哗啦啦的雨声,握着这块血玉,遗憾的闭上了眼睛。
我坐在乌鸦的窝里,身上沾了一些血,嘴里还叼着黑色的羽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血玉。
“他将永远的睡着……梦中……会有孙女明朗的笑容。”
我渐渐的勾起右边的嘴角,点了点头,像是随声附和,又像是看透了一切世俗:“总之……我暂且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