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御凡很快惊动了楼下的人,等楼下的人来找上来的时候,楼上的卫生间已经空无一人,谁都不知道当时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有沈月竹知道程御凡是追着陈朵朵上去的,
但是为什么程御凡如此狼狈的下来了?沈月竹眼中皆是难以自信,但是她也不好跟旁边的人说这是陈朵朵干的,因为程御凡浑身是血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马上有人叫了120送到医院去了,
她怕自己多嚼舌根可能也会被牵连,但是陈朵朵是她干的吗?
昏暗的地下室内,炉火熊熊燃烧,照亮了陈朵朵的侧颜,她的眼睛倒映着点点火光,像是一颗紫葡萄灵动,但是却又像是惊吓的小鹿。
她坐在地上看着陈斯勒,一如既往的坐在格门旁边的皮质沙发上,冰块的声音叮叮落入玻璃杯中。
他拿起另外一个杯子朝着陈朵朵递过去,陈斯勒也给陈朵朵准备了一杯威士忌,陈朵朵坐在地上,陈斯勒坐在上面,她抬头仰望陈斯勒,只见这男人的眼睛里面带着通红的血丝,好像好久没有睡好觉了,
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大哥我不喝酒,我今天晚上已经喝的够多了,再喝下去我怕我要喝醉了。”
陈斯勒却没有任何一丝感情的说道,
“喝。”
陈朵朵见着陈斯勒坚决的样子,她只好颤抖着双手接过他手中的玻璃杯,小抿了一口,陈斯勒从将她抱进来的那一刹那,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但是两个人却是坐在黑暗的炼丹室内,没有说过更多的话。
时间像是静止,但是今天晚上的陈斯勒勒尤其反常,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直视陈斯勒的眼睛,仿佛像是一个能吃人的怪兽,想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从来没有在陈斯勒的眼神里面看到过这样的东西,像是欲望。
她身上蓝色的衣裙勾勒着她的完美的身材,因为今天是穿着晚礼服,加上刚才的挣扎,已经让衣服变得松松垮垮,她尽可能的将衣服遮得严严实实,
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对上陈斯勒的眼神,一丝狼狈感从心中升起,虽然之前在洗虫浴的时候,她是脱光了进去的,但是现在穿着衣服的她站在陈斯勒的面前,此刻却觉得更加的窘迫,好像无地自容。
“大哥我错了,我愿意受罚。”
她知道陈斯勒非常的生气,因为她清楚的明白陈斯勒的,非常讨厌她跟别的男生有肢体接触,有什么办法能安抚到陈斯勒的情绪,她思来想去,也许只有自己到虫浴里面接受洗礼,他才可以稍微平息一下怒火。
因为他陈斯勒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比如那个雨夜,那个躺在地下的女人·····
她不想再让陈斯勒继续犯错下去了,陈朵朵咬紧嘴巴低下头说道。
陈斯勒却发出一声轻笑,“这么主动。说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去参加皇城世宴。”
陈朵朵低声说道,带着一丝哭腔,
“还有呢?”
“不应该跟男生拉扯。”
“还有呢。”
陈朵朵看着陈斯勒咄咄逼人的眼神,她其实很想说她不应该离家出走,却听到陈斯勒在她说完之后勾起凉薄的嘴角,轻声说道,
“你错在不应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