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说的话,一点一点的,蚕食池渊的心脏,很快就蚕食干净。
池渊看着时桑,她此时脸上带起了笑,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语气甚至还有些安抚的意味,“所以担心我的事,直接告诉我,好吗?”
心跳如鼓。
池渊点头,说:“好。”
声音有些低哑。
时桑没发觉池渊眼中沉浮着的危险光芒,说:“那我就勉强原谅你……”
话没说完,嘴唇便被封住,时桑睁大眼睛,心想不是约定好不搞偷袭吗?
可她刚刚往后撤了一些,张嘴要说话,嘴又被堵住,有什么湿软的东西从唇边划过,滚烫温柔。
时桑第一次知道亲亲还有这种方式,很快就不动了,任由池渊施为。
时桑耳朵通红,脸颊也红,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鼻息间满是池渊的气息,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很沉溺,又纠缠的舒服。
等池渊放开的时候,时桑有些缺氧的喘/息,而池渊唇边水光潋滟,明明是大尾巴狼,还偏要做出一副单纯无辜的样。
说:“对不起桑桑,我刚刚没忍住。”
时桑本来也不生气的,现在面红耳赤,腿还有点软的状态,也不是很适合生气,只是低下头,小声说:“不是说好了不偷袭吗?”
软软糯糯的声音,比平时更像撒娇一点,池渊其实并不满足,却只是摸了摸头。
“我一向是很讲信用的。”
说完一顿,话峰一转,“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能相信男人。”
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