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着这些,到了殿内,见到了彩戏师,或许有些事儿会慢的却能有过一些结果。
他只希望事情莫要和自己所想一般才好,不过这些也只是心中在想,却并没有说得出去,反正这会儿若是说的太多,却也只是让白荷投兀自困扰。
一行人缓缓倒了梨月殿正门口,却见着柳嫔那边也收拾得妥当,这乍一眼看去去叫秋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取笑对方,却反倒先被柳嫔开口说了一遭:“嘿哟哟,我说今儿个可是什么日子,这一个宫宴你这带着的人可不少啊。”
她这当然是打趣,心中也自然知道秋婉缘何要如此做,不过听她说的这一些,秋婉却也只是笑着,并没有呛声回去,看着心中倒是真的开心,也是在意。
只又瞧着柳嫔这一身打扮,却忍不住也觉得有趣:“我倒说着,你整日的说我,自己却还不是一样。”
听她这么一讲,柳嫔却又道:“我和你可怎么的一样了。”
秋婉便笑了起来:“我寻常以为你是不在乎这样的日子的,可我瞧着你,看你这模样,不也是盛装打扮了的,瞧着也是在意的。”
她这么一说,柳嫔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如今穿着一身朱砂色长裙,同往日里有几番不一样。
却是秋婉从来不曾见过的模样。
“是啊,你这样说起来呀,这颜色穿出来我都害怕遭人笑话呢。”
“哪有的事。”秋婉一面说着一面要轻轻挽上柳嫔的手。
倒看得出来,她今儿个心情着实不错,也不知是受了宫宴的影响,又许是有旁的什么喜事,只见着柳嫔转过头来:“不管怎么说,今儿个临近年关,之前忽然遇到这么一档子事儿叫我差点掉了这条命进去,眼下想来却有几分后怕。”
她倒是后知后觉,过得这么稍许时日才忽然的转过念头,不过眼下一切向好,秋婉倒也不曾忍心去说道她几句,只点点头:“如今这苦日子熬过来了,便盼着你呀,日后留着心点儿,这身子终归是自己的。”
“那是自然。”柳嫔说着也点了点头:“这才到索性啊不也穿的祥和一点,多少凑凑这除夕的喜庆。”
末了说着话秋婉却也依稀在她身上那香气之后又嗅到一阵阵的酒气,忍不住笑道:“瞧你,还是贪杯,至少尝一杯即可,那竹曲酒少说也被你喝了小半坛子去。”
“哪有,也不过三五杯罢了。”柳嫔说着似乎也在琢磨,抬起手指算了算,又摇了摇头:“罢了,只到了宫宴上,也还是要继续喝的,且说你酿的那坛子竹曲酒,味道还算不错,不过却没什么后劲,这喝了却和喝水也无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