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盯着我,一言不发的走到女人面前,拿着桃木锥子狠狠的划开了女人的腹部,随着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一摞肠子和一个浑身铁青面目狰狞、青面獠牙的“婴儿”掉了下来。
随着“婴儿”的落下,女人挣扎了两下后彻底没了动静。
“你居然杀了她……”我声音颤抖,难以置信的看着阿花,不敢相信阿花居然会杀了那个女人。
阿花转头阴恻恻的看了我一眼,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过去,我咬牙畏惧的看着她,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看我走了过来,阿花似乎松了一口气,抱起地上的孩子,没有剪断的脐带在被红布包裹的地上粘稠而恶心,随着阿花的动作被拉了很长,吊在空中,我捂住嘴巴,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想转身就跑。
阿花扒了扒“婴儿”的眼睛,紧闭的眼皮下是两颗仿佛蒙上一层雾气的眼球,我吓了一跳,从看清女人的模样开始,我就怀疑那个女人是不是人,这个孩子“生”下来更是坚定我的怀疑。
我仔细看了看孩子,除了面目扭曲肤色奇怪之外,孩子好像没有呼吸,一动不动,好像死人一样。
但这些都没事。
真正让我惊讶的是阿花接下来的行为,她把孩子放在地上,把锥子放在一旁的地上,拿出一把刀割断脐带,而后将嘴里的鲜血渡在了那孩子的嘴里,这一幕看得我脚底生寒。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阿花将血渡到孩子嘴里以后,又拿着刀将走近女人,攀上女人的身体,用刀撬开了钉住女人的钉子,女人的身体轰然落地,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接着阿花又不由分说的拖过我将我被她割破的手腕对着女人的嘴巴用力的挤着鲜血,我疼得脸色苍白,牙齿咬的嘎吱作响,浑身紧绷。
终于,阿花放开了我,由于失血过多,我力竭倒退几步靠着墙壁站住了脚步,无力的抬起受伤的手腕,那金黄色裸露在外的手筋让我失血过多而发凉的身体变得更加冰冷起来。
眼皮开始有些发沉起来。
我几乎怀疑下一秒我就会晕过去。
就在这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猛然响起:“哇……啊……”。
我的大脑猛然清醒眼前顿时清明,是那个我以为是死人的孩子。
可他居然没死!他还是人吗?
我诧异难掩,阿花则紧张不已,一把扑上去,用桃木锥堵住了“婴儿”的嘴。
很奇怪,桃木锥塞到“婴儿”嘴里的时候,“婴儿”仿佛被人关了电源的玩偶,一瞬间没了动静。
“婴儿”没了动静,阿花整个人松懈下来,又回到了女人尸体旁,动作僵硬的将女人散落在旁边的肠子塞了回去,就在肠子完全塞回去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女人宛若诈尸一般从地上扭曲的翻腾着起身,面目扭曲的嘶吼着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我冲了过来,手犹如钩子一般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腕,而后,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下来,我失血过多四肢发软根本无法逃离,杨天佑已经昏迷了,在这的只有阿花可以救我,我满眼希冀和哀求的看向阿花,祈求她可以救我。
但阿花只是阴恻恻的看着我,眼中除了冷漠就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