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当下又是颇为嫌弃的瞧了一眼温酒的衣裳:“这是将外袍换下来吧,身上都沾了泥土了。好歹是个女儿家,哪里能这般不修边幅?真当你自个是皮糙肉厚的男子不成?”
温酒只笑,任由身边的嬷嬷将她身上的外衫褪去,这才接着笑道:“太后,您的话酒儿都记住了。不过线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这几日你没有见到酒儿,其实是酒儿奉了皇上的命令,去科尔沁送了一趟赏赐。”
这话一出,太后帮着温酒整理衣裳的手一顿,下意识问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温酒只道:“太后,是皇上早些时候瞧着您思念家人,便是想着要酒儿快马加鞭去科尔沁跑上一趟。替太后您赏赐小辈。”
太后听闻,也不由得眼圈微红,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是不小心扯到了嘴边的泡,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身边的康熙爷即刻到了跟前来:“皇额娘,你身子如何?”
太后摆手:“无妨无妨。哀家要谢过皇帝。这一番为哀家费了心思了,其实也不必如此折腾的。”
“皇额娘说的是哪里的话?科尔沁是皇额娘的故乡,便也就是儿臣的故乡。于公于私,都是要跑这一躺的。
之所以让这温丫头过去,其实是想让她瞧瞧他们的日子过得如何,回头好细细的同您说,以解思乡之苦。”
“皇帝,你用心了。”
“儿臣应该的。”
太后也顿时来了精神,即可转身看温酒:“丫头,你都瞧见了谁?细细的同哀家说来。”
温酒只笑:“您常常和酒儿提到的大长公主,这一次酒儿也有幸瞧见了,而今她身子很是不错,她还让酒儿给您带了礼品回来。
还有科尔沁的亲王,世子,以及漂亮的小格格。都见到了。”
“好好好,你这丫头腿脚真快,怎么样?他们……如何?”
“都好着呢,他们都想念太后娘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