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庄园给自己有个落脚的地方,就好好的布置一下。
花坛摆放、床铺美女四件套,浅色家具,只要柳木木说出这些,小谢像个会学舌的鹦鹉立刻转给当下最大管家老郑头,然后很快就实现了柳木木所想,尽管最终到手的花色和料子只能凑合。
不管怎样,受到如此高规格待遇,简直有种从地狱到人间天堂的感觉,受宠过度。
这,反而让柳木木不习惯、不自在。
难道是因为她照顾了郑陌,而感化了族人,还是因为她现在有庄园夫人这个头衔,而享有的应当匹配的待遇?
谜呀,这一切都是谜。
但凡只要不危及生死,这些谜都是小事,柳木木自我宽解。
这几天忙着布置一个让自己熟悉舒适的环境,无暇顾及到郑陌。柳木木一上午都没有看到郑陌,正准备去寻找。
郑陌的房间大概是有专人整理,干净整洁,不像一个精神上有问题的人。
跨出房间,迎面差点撞到一个做卫生的服务员。
服务员拿着拖把,把扫地机器人也搬进来了。
“房间收拾得恁干净了,还要拖吗?”柳木木算是和服务员打了声招呼,回头看了看房间,摆放整齐,一尘不染。
服务员笑了笑,回道:“床底下有的地方没拖到,我们重新拖拖。”
柳木木不再搭话,一丝不苟精益求精,不像是一个与泥土打交道的庄园粗放型风格呀。
难道农村庄园的人,对住宿饮食品味位都提高了,还是自己的偏见思想落伍了?物质生活得到改善,在追求向上向善的人居生活?
柳木木问服务员:“有没有见到郑陌?”
服务员中气不足低声下气姿态,有点像刚开始认识的小谢,弱弱地答道:“没有!”
“这去哪儿了呢?”柳木木准备去找找。
手机响了,是母亲花秀打过来的。
“妈,您怎么打电话来了?”柳木木想问“有事吗”之类的话,担心母亲会说:怎么,娘老子给女儿打电话,难道还非要有事就打啊。
以前母亲这般怼过,柳木木就不好这般言语打招呼了。
“我呀,谷子收到家了,一年中最忙的时候也过了,你堂姐从外地实习期满回来了,听说你出嫁时没能陪伴,心里过意不去,一回到家就想来看你,我见她有车,就想坐车一起来看看你、看看姑爷和庄园呢。”
“真的吗,堂姐回来了啊,欢迎妈和堂姐来参观呀。”
“你堂姐在我身边呢?”
“那您问问她,喜欢吃什么我去准备准备。”
“嗳,她说不需要刻意准备,要准备的话就准备你家的葡萄吧,呵呵。”
“妈,您在逗我吧,这个季节葡萄架都拆了。”
“有的有的,是你家来亲戚了吗?”小谢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柳木木捂着传声筒,问道:“哪有啊?”
小谢笑了笑,说道:“咱们工厂有葡萄干呢,还有冷库里也有新鲜的,工厂里还有用葡萄制作的食材、养颜酒,很多的呢。”
经小谢一提醒,柳木木醒惶了。
捂传声筒的手拿开:“妈,你和堂姐来后保证有好吃的就行,大约什么时候到?”
“你堂姐柳艳已经开车在路上了。”
“嗯好的好的,那慢点儿开呀,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