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两点前恢复)拍卖还在继续,只是和钓翁泛海图造成的动静一比,之后的拍卖就像是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奇。
一幅画拍出了一百亿金币,把蓝非烟都惊动了。
于是那幅画没有立即送到八号包厢给柳听蝉,而是又被拿到了拍卖会后场。
老者模样的蓝天鹰让人把画打开,静静的等蓝非烟一遍一遍的看了个究竟,笑眯眯的问道:“非烟小姐看出什么了吗?”
蓝天鹰是蓝家旁支出身,虽然是筑基期初期修士,却没有了再次突破的潜力。
而蓝非烟,不仅是出身嫡支,而且修行天赋很高,将来成就自然会比蓝天鹰高很多。
因此蓝天鹰虽然不归蓝非烟管,对待她的态度,还是十分客气。
蓝非烟站在那幅画跟前看了半天,无论是肉眼,还是神识都试过了,一寸一寸,在那幅画上来来回回的扫描了好几遍。
总觉得这幅画或许没那么简单,却又看不出究竟哪里有蹊跷。
蓝非烟摇头道:“没有看出来,这幅画是什么来历?”
蓝天鹰哈哈笑道:“非烟小姐看不出来,那就对了,因为这就是一幅画而已。
前些天在净山半岛,有一个紫府境武者,说是在雾魂海中冒险的时候,无意中捡到的。
因为这幅画当时泡在水里,他才发现这幅画不怕水。
我们的鉴定师鉴定之后,发现这幅画画技精湛,应该出自名家之手。
只是这世上画艺出众的名家太多了,这幅画也没有落款,也不知到底出自谁手。
不过画纸却是用千年灵桑木的皮制成的,其中还掺杂了一些寒蚕丝,因此才不惧一般的水火。
也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不在净山半岛拍卖?反而拿到这里?”
蓝天鹰捋了一下胡须,颇为自得的道:“老朽听说谢无涯放出消息,打算为孙女谢汀兰择一良婿,便想着,肯定会有不少人愿意攀这门亲。
那些人上门求亲,自然是要带些礼物的。
于是根据谢汀兰的喜好,亲手选了一套首饰,又根据谢横天的喜好,选了一个丹炉,而这幅画,是后来看到的。
老朽想起那谢无涯自称钓翁居士,老朽就把这幅画起名叫《钓翁泛海图》,拿到这边来拍卖。
哈哈,果然那些想要娶谢汀兰的小子们都入瓮了。
原本老朽觉得,能拍出个十亿就行。没想到最终竟然是老朽预想的十倍之多。”
蓝天鹰十分得意他的手笔,感觉就像自己是棋手,那些人都是棋子一般,任由他摆弄。
因此在跟蓝非烟说的时候,语气略带炫耀。
蓝非烟眉梢轻挑,心道这蓝天鹰倒是个掌管商会的好人选,夸赞道:“难怪这些年,天凤岛上的蓝山商会收入每年都在提高,看来是你经营有方。”
蓝天鹰略有得意的自谦了几句。
蓝非烟又说道:“以你的才能,在天凤岛上呆着,有点儿委屈了,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
蓝天鹰一怔,心道换个更好的地方自然好,如果有更好的机缘,或许还有机会再突破一下修为也说不定呢。
只是你有调动老夫的本事吗?
蓝天鹰不信蓝非烟的能力,于是委婉的笑道:“寿元将近,折腾不动了,况且老朽觉得这天凤岛挺好,生活安逸,有万里雾魂瘴护着,又不用担心妖兽侵袭,倒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蓝非烟轻笑道:“原来蓝会长斗志已消,那就算了,……”
……
当门被敲响的时候,拍卖场正在拍卖两千年份的赤阳参和火阳玉髓花。
都是底价五千万的珍贵灵药,因为沈云霆亲自开口竞拍,在场的丹道势力以及丹师,都下意识的没有抢的很激烈。
最终沈云霆也只花了不到两亿,就把两株灵药拍到手了。
如果是南烛来拍,就算他是沈云霆的小舅子,估计没有三亿,恐怕都拿不到手。
柳听蝉看到拍卖场的管事带着一个侍者来送画了,心情激动的站了起来。
接过长匣子,打开来,看到里面个两尺长的卷轴。
柳听蝉不由得神情激动,稍稍展开一截,看到不起眼的边角处那个奇异的花纹,便又合上,放进匣子里面,十分痛快的当场交付了一百亿的金票。
沈云霆拍到了赤阳参和火阳玉髓花,心情放松下来,看到柳听蝉就要把《钓翁泛海图》收起来,连忙道:“别着急装起来呀,这可是花了一百亿拍到的东西,让我们也都开开眼。”
柳听蝉笑道:“一幅画而已,凭你的眼力,刚才早就看的看清楚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沈云汐此时还没走,也很想要再看看,见柳听蝉竟然不给看,顿时不满道:“一幅画而已,这么小气,看都不让看了,如果不是我大哥给你挡着殷无咎,你还想拿到这幅画?不知好歹,……”
沈云霆皱皱眉,说道:“云汐,怎么说话的,听蝉兄弟不给看自然有他的理由,快给听蝉兄弟道歉,……”
沈云汐撅噘嘴,瞪了柳听蝉一眼,哪里肯道歉。
柳听蝉挑挑眉,笑道:“道歉就免了,行了,继续看拍卖吧。”
说完也不多解释,而是自顾自的坐下,慢慢喝起了茶。
此时他已经没有在这里呆着的心思了,只不过为了让自己不表现的那么突然,他并没有提前离场。
也猜到蓝山拍卖会恐怕也十分好奇,自己为什么愿意出价一百亿去买这幅画。
沈云霆见柳听蝉不愿意打开,于是道:“那你能不能说说它凭什么值一百亿?”
柳听蝉喝了口茶,淡然道:“只要我觉得值,它就值,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喜欢而已。”
沈云霆哑然道:“果然有魄力,真是难怪你能当帮主。”
南曦轻笑摇头,说道:“我都不敢想象,一幅画能卖这么多钱。”
沈云汐则瞪着眼,不满道:“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跟谁多愿意听似的。”
柳听蝉心道,你还说对了,就是有人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