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正一头雾水,快递小哥上门,她拆开跟俄罗斯套娃似的一个接一个的盒子,最后看见了一枚钻戒。
这是货真价实的婚戒,仔细看,甚至能在指环内圈看到时晴名字的首字母。
时晴盯着那小东西看了十分钟,觉得自己宿醉后的头疼得更厉害了,偏偏雪茄还不省心,拿爪子去勾,被时晴轻轻地拍了一下后委委屈屈缩了回去。
把盒子合上,时晴还是主动给白嘉宴打了个电话,可连续打了三通,他都没接。
这个时候,时晴还以为白嘉宴是在和自己闹脾气,从冰箱里找了点东西垫了一口当午饭,简单收拾一下后开车去了白嘉宴的学校。
时晴从前来过学校不少次,常常是周末来接白嘉宴回家,抽个半天的空陪他玩儿,再把他送到自己家里陪雪茄,说起来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可时晴总觉的好像已经过了许久。
站在舞蹈教室外等了十多分钟他们才下课,时晴找了半天也没瞧见白嘉宴,好在有几个学生她之前来接白嘉宴的时候是见过的,上前一问,有个瘦高个一脸莫名地说:“白嘉宴退学了,都快两个月了吧。”
时晴愣在原地,好久没回过神,这才察觉事情真的不大对劲,掏出手机接着给白嘉宴打电话,打的手机都快发烫了也没回音,于是她又开始微信短信一通轰炸,可就跟水滴掉进大海里一般,连个水花都没起。
实在没办法了,她驱车去了华洲湾找花语烟,这是她快十年的毛病了,但凡在感情上碰到自己解决不了的挫折,就去花语烟那儿把头埋在沙子里,让她给自己支个招。
到了地方,是简照昱给开的门,时晴横冲直撞往客厅里跑,却发现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花语烟昨天喝得太多,非让工作室新来的一个小男孩送她回家,那小孩儿没别的,就是特好看,唇红齿白,跟小嫩葱似的。
眼下顾延正冷着脸训花语烟,时晴回头给简照昱使了个眼色询问,简照昱无奈地点了点头。
时晴刚要蹑手蹑脚往回走,却被花语烟给发现了,她特浮夸地喊道:“晴天来了,还没吃饭吧你!我去厨房给你拿点顾延拍戏带回来的特产!特好吃!”
说着,花语烟就挽着时晴把她强行带离客厅,时晴被她拖着一路跌跌撞撞上了二楼。
进了门,时晴似笑非笑看着花语烟,“不是要给我拿特产?”
花语烟白了她一眼,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快别提了,你没瞧见顾延那样儿,他这两年醋性越来越大,我快招架不住了。”
往摇椅上一瘫,花语烟拿起桌上的小零食往嘴里送,“先别说我了,你怎么这个点儿过来?我以为你还睡着呢。”
时晴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把白嘉宴的事情和花语烟说了一遍。
花语烟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她甚至坐直起来,抿着嘴想了半天,绷着脸对时晴说:“去!后天不就周一了吗,他现在又不接你电话,不论怎么样,你们俩这事总得掰扯明白吧。晴天我和你说,这种事不能拖,越拖越麻烦。”
“行。”时晴皱着眉峰道。
花语烟又好奇地问:“那……能给我看一下那钻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