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容把药碗递给一旁的宫人,起身说:“过两天我在来看你,缺什么及时说,我会避开主君给你送来的。”
明面上衫容和主君还是一伙儿的,女皇应该正在被囚禁,所以衫容想要送东西,得偷着送。
女皇点头说:“嗯,别太累了!”
衫容走出女皇寝宫,马上换了一副面容,韩宁警惕的看着他,质问说:“你没对女皇做什么吧?”
“你管呢?反正还活着!”衫容顺了顺衣服,不屑的说着。
做戏要做全套,有些事要藏就得藏的深一点,连韩宁都不知道真相。
韩宁很想骂街,忍住了,随后把一封信递给他说:“宜东国的最新消息。”
“不会又是给我送哪个女人的帕子吧?”衫容皱了皱眉,有些不满。
“不会,不是苗奇奇的,是白凌云的发来的,宜东国的新皇上,想要派使臣来灵花国。”
上次苗奇奇为了完成对柳庶妃的承诺,把帕子和一份书信送来了,衫容看完以后,没有半点犹豫,信和帕子一同烧掉了。
还是那句话,他不是什么好人,对柳庶妃,不过是利用而已。
“这个时间,他们就别跟着添乱了,一会儿回个信,说我们已经派出使臣恭贺新皇登基,就不劳烦他在派人过来了!”
新皇登基,并非真心实意的想要派使臣前来,就是走个过场,表示一下两国的友好,没别的意思。
辽西国那边也一样传了信,信上的内容差不多,回信也差不多。
白凌云虽然已经登基,白辰也说了不会上朝,但是遇见大事的时候,白凌云还是习惯性的给白辰送来看看。
苗奇奇放下书信,抱怨道:“写的都是什么啊,本来认识的字就少,这还全都是文邹邹的,太难为人了。”
“谁让你非得吵着看,我说要讲给你听,你也不干!”白辰接过书信,直接烧了。
“灵花国一片混乱,辽西国也乱,不太平!”
白辰解释说:“太平是不可能的,不太平才是常态,左安离也想要照仿逼宫,但他一定会失败!”
“对,他一定会失败!”苗奇奇对此没有任何怀疑。
“衫容那边有些看头,不知道他和主君谁会赢。”
苗奇奇回道:“无所谓了,不管谁会赢,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王爷,你说好要带我一起走的呢,我们去哪!”
“哪也不去,你现在的身体,走不了!”白辰板着个脸,生怕苗奇奇又想出去野。
二人身体里的毒,还没有完全清除,丰文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让苗奇奇好好待在府内,按时吃药,不要乱跑。
三个月后,身体方能痊愈,这期间,不宜动怒,也不宜长途跋涉。
“这俩人,真是缺德,他们跑出去玩了,把我困在了这,我也想出去!”苗奇奇说的是丰文他们两个。
风池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外面玩,这次能在宜东国待这么久,实属不易。
现在事情解决,迫不及待的就要继续出去玩,丰文肯定是要跟着的,俩人就趁着苗奇奇不注意,偷偷的走了。
“乖徒弟,看看师父给你熬的汤,这次的汤,绝对鲜。”族长手里抱着碗,走了过来。
苗奇奇无奈的说:“师父,你这一天都要住在厨房了,歇歇吧,府里有人做饭。”
“不行,我得给你熬汤补身体,身体养好以后,在怀一个,我等着看小娃娃呢。”
“好,师父你放心,我会努力的!”苗奇奇像模像样的挥了挥手。
白辰在一旁尴尬的直咳嗽,这种事,一个人努力没啥用吧。
“别咳嗽了,我没忘了你,也给你熬了汤!”族长一溜烟又跑回了厨房。
在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碗,看着奇奇怪怪的汤,不像是好喝的样子。
“师父,风池走之前,把他的绝学传给你了?”
族长责备道:“胡说什么呢?我这是汤,和他熬的是一个玩意吗?他那跟毒药似的。”
“师父你手里这碗,也像是毒药,王爷,咱别喝了,把命搭在这,犯不上!”苗奇奇一脸真诚。
“你个小崽子,该干嘛干嘛去,白辰,你别听他的,喝了!”族长朝着白辰挤眉弄眼。
白辰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这对活宝师徒,性格都差不多,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今天不喝这个汤,是真的走不出去。
拿过来一口干了,结果,二人晚饭都没吃上,就回了内室,直到第二天中午,苗奇奇才爬起来。
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给自己找个师娘,她这个师父,必须得有人管着。
老不正经,什么汤都熬,这碗汤难不难喝不知道,但是白辰喝完,她感觉自己要死了,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