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越王府?”周文惊讶的说道:“越王爷难道不是装的?”
“对。”周云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也不能原谅你冒充我们影卫去偷鸡摸狗。”周文不满的说道。
周云白了他一眼。
“你说你们锦衣卫和我们影卫干的活明明差不多,可就因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我们多少功劳让你们占了?这都不说了,如今你夜探越王府,居然还穿我们的衣服。”周文很是气愤。
“长脸的事都让你们得了,这丢脸的事还栽赃给我们!”
“你查的郴州贪腐案怎么样了?”周云问道。
“问这个做什么?”周文皱了皱眉头,这案子的关键人物都死了,如今自己也有些摸不到头绪。
“这是朱关元的笔录。”周云云淡风轻的从桌上拿起。
“什么?哥你怎么搞到的?他不是死了吗?”周文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接了过去。
“死的不是他,他现在在锦衣卫地牢里关着。”
“谢谢哥~”周文兴奋的将笔录装了起来,心想这下案子容易破了。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越王爷不是装的?”周文套着近乎问周云。
“或者有没有试过用针扎他?”
“或者有没有试过打他一掌?”
“有没有试过扇他巴掌?”
“有。”周云说道。
……
“那你还真够狠的。”周文吐槽道。
……
“本以为越王此次要在京城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正好可以借机收拾收拾他,竟没想到他身体如此虚弱,看来成不了什么大事了。”周文有些失望。
“皇上怎么说?”周云问道。
“还不是以前那样,皇上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等着越王爷犯错呗,这样太没意思了。”周文叹气道。
“不怪皇上,皇上虽是嫡子,可越王爷是庶长子,当年先皇去世前没有立下太子,立嫡立长在朝堂上争执了很长一段时间。”周云说道。
“我知道,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不敢随便动这越王爷。”周文接着说道。
周云说道:“晋王近段时间太安静,恐有大谋划。”
“是,我也有些疑惑,我今日出来其实就是想找师傅问问这事,那谢你的笔录和人了。”周文笑了笑,闪身又上了房。
周文出了锦衣卫衙门,顺着大街走了一段,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又走了一段路才进了一户百姓家。
“师傅。”周文笑着对院子里的老头叫道:“你住这地方也太偏了。”
那老头抽着烟袋,悠哉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正是锦衣卫指挥使司徒浩。
“又怎么了?”司徒浩磕了磕烟袋问道:“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您老人家。”周文献媚的说道。
“算你有孝心。”司徒浩高兴的放下烟袋珉了一口茶:“陛下最近怎么样啊?”
“挺好的,忙着对付晋王和越王爷,可精神着呢。”周文说着又给司徒浩的烟袋装了点烟丝,才又递给他。
“那就好,要有危机感才能做的更好。”司徒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