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生就这么到头了。
白羽拍了拍肚皮,突然耳朵动了一下。
小黑犬在笼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动静,呼吸声低到几乎没有。
但就在刚刚,它的呼吸节奏变了,每一次呼吸都非常用力,像体育课上刚测完800米的大部分女孩子。
呼吸更像是叹息,伴随着疼痛和口腔里轻微的血腥味。
不一会儿。
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响亮,空气进不到肺部,但它做着最后的努力。
“什么声音?”男人在一条溪流边停车,正准备下车烧水,却突然听见野兽般的低吼。
他看向汽车后排座位,拿手电筒照射时,小黑犬突然龇牙撞到笼子边缘,冲着他嘶吼!
从男人的角度,他看见狗嘴边挂着发黑的血液,眼睛也变成灰色,没有焦距,没有生命力。
狗被感染了?
什么时候?
“我们下车!”
男人大吼,立马打开车窗通风。
寒粟被吓了一跳,她慌忙解开安全带,一个没注意,安全带擦过了胸前口袋里的仓鼠。
带走了一缕淡黄的仓鼠毛。
白羽捂着伤口,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秃了!
这一刻,她秃了!
想哭,但仓鼠没有泪腺,她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对不起啊小白,我给你揉揉。”
少女温暖柔软的指腹在白羽的头顶轻轻摩擦,并没有碰到伤口。
“很快就会长出来的,你别难过,还好没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