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打麻将的大娘还有一位没进医院吧?帮我找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袁方变脸变得很快。
张勇看着袁方昂着头,背着手,头都不回的进了屋,很想抓起地上的雪疙瘩朝他后背来一下,再骂一句‘装啥装!’,可院子里还有其他人,张勇忍住了。
“内啥,老袁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那位打麻将的大娘在哪呢?”张勇客气的问民警。
“天儿冷,没让大娘等在这,我们做了一个简单的问询就让她在旁边邻居家歇一会儿,方便你们来了再问点啥……”
“翻墙进来第一个看到现场的人在哪?”
袁方再次出现在房门口,进屋出屋之迅速让民警愣住了。
袁方背着手的从屋里慢悠悠走出来,后面跟着周奇,韩健和杨光。
“第一个进来的人,看到的这个房门是开着的吧?”袁方又问。
“对!他是这么说的,也是邻居,就住在旁边,今天轮休,好在他在,要不然……”
“要不然啥?就这建筑,跟装个梯子有啥区别?你们看看院墙里外,不是堆了一堆,就是搭建了一堆,只要是熟知这种建筑结构,了解地形的,是个人就能翻进来!”
“还建筑结构,你真能往外捅词儿!”韩健嘟囔了一句。
周奇扭头对韩健说:“一般情况,他开始减少废话的产出,语气又极其嚣张,那就是心里有数了!”
“他进屋拢共屁大会儿功夫,心里就有数了?”张勇自问自答:“也是,他是谁!”
民警没好意思参与这种对话中,小心翼翼的问:“我是把他们叫到这里来,还是你们去隔壁问?去家里能暖和些!”
“叫到院子门口吧!死者尸骨未寒,咱们暖和舒服的工作不合适!”袁方一本正经的说。
“挨得上吗?!”张勇没好气的嚷嚷了一句。
很快,民警带着一位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大娘和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钻过警戒线来到院门口,袁方背着手等在那,民警不知道进不进院子,正犹豫着,周围群众极有默契的往警戒线这边聚拢过来。
袁方站在院门的台阶上,用自我感觉很温和的语气问酒红色头发的大娘:“大娘,你们打麻将打多大的?输赢大不大?”
大娘连连摆手说:“不大不大!块八毛的,往死里整也就几十块钱的输赢,就为了解腻歪!”
“天天打?”
“有事提前说一声就不打。”
“打一天?”
“看情况,有时候半天。”
“现金支付还是手机转账?”
“现金,现金!”
“也没多少钱,打完之后红包转账多省事!”
“牛婶不会绑定银行卡,他儿子几年不回来一回,没人帮她弄,再说我们也喜欢用现金,一把一结,省得算错。”
“那打牌还得带着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