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年前,江海山只是一名从镇上走出来的一名普通工人,和其他没有学历或者只是简单完成义务教育早早出社会上的人一样早九晚五的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着。
因为有人介绍,还算高大壮硕的江海山到了城里就到了一个工地上做水泥工。
和那些下了班就玩手机打牌喝酒的工友不一样,江海山下了班之后还会去做个兼职赚点其他钱。
五年下来,身上也存了小四十万。
因为为人圆滑,会来事儿,四年之间江海山从一个小小的水泥工变成了手下几十号人的包工头。
而这个时候,江海山也已经二十五六了,被父母催着回去结婚,说是在镇上找了个小学老师介绍给他。见识了大城市繁华的江海山自是不愿意回到那从市区开车都要三个多小时的偏远小镇上,更别提那工资只有三四千的小学老师。
为了应付父母,江海山包了一个因为被处分了好几次最后被学校开除出来混社会的漂亮女大学生。
江海山让女大学生给他生个儿子,他好带回去给父母交差,然后自己再出来继续往上爬。
女大学生要钱,江海山有钱,两人各取所需,没多久女大学生就怀了孕。
为了保护胎儿和孕妇,医院是不会透露胎儿性别的,直到出生之前,两人都不知道肚子里孩子究竟是男是女,只是知道这孩子,很健康。
出生的那一天,江海山还在外地谈项目。而女大学生看着是个女孩,自己也有些慌,但是终究是个孩子,江海山或许也会想要。
等江海山过来已经是孩子出生的好几天后了,听到是个女孩,江海山只是皱了一下眉,远远的瞥了那孩子一眼,随后给了女大学生一笔钱,让她先把孩子带着。
毕竟孩子还要母乳喂养。
六七个月之后,女大学生拿着钱离开了。在那个时候,江海山负责的项目的合作方拖欠着钱不给,手下数百号人在那等着工资回家过年。
他的手上并没有那么多钱,但是他知道,工资拖了好几个月,如果不在过年的时候让这些工人拿着钱回家,这些工人过不了好年,他或许也就过不了这个年了。
他辛辛苦苦几年所创造出来的一切,都得完蛋儿!
江海山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听着因为没有人哄而哇哇大哭声,觉得甚是烦躁,暗骂了一句,心里渐渐浮现某个念头。
这个念头不断滋生,似藤蔓似的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尖。
没过几天,床上的孩子消失,换来的是一堆钱。
一堆他可以拿来救急的钱。
对于江海山来说,他对这个孩子并没有多大的感情,把孩子卖掉他也不觉得有愧。他给那女人那么多钱换来一个孩子,现在他缺钱了,把这孩子卖掉。
这有什么?
这没有什么。
甚至是孩子卖来的钱还没有他给那女人的多,到底还是亏了。
江海山的项目越做越大,不久之后,从大包工头也成了开公司做办公室的老总了,也是时候好好找个女人为江家开枝散叶了。
最好是能生个儿子的,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养儿才防老,他这家业还得儿子来继承。
“差不多一年,江海山在宴会上遇到了林越,两人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