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里吧嗦语序混乱的说了一大堆,温绥最后连自己说了什么,说出去的话又是什么意思都没有搞懂。
在被关起来的那几天里她想过也许自己真的要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想过再也见不到盛祁宴,做每一种假设的时候她都心如止水稳操胜券,而事实是在见到盛祁宴沉默的瞬间,她却率先崩溃。
她甚至连眼泪怎么掉出来的都不记得,冷静下来时她已经撕扯着他的衣襟,无理取闹的朝他吼。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现在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果然男人都是狗,妈的穿上裤子就不认人。”
盛祁宴紧紧抱住她,肩膀都被收的往上拱起,宛若蝴蝶般的肩胛骨从后背突起挥动着蝶翅,一路飞进他心里,硌得生疼。
“喜欢,一直都喜欢,”他一遍遍沙哑着声音重复,将梦中呢喃万遍的真心话郑重的念给她听,“怎么可能不喜欢,我最喜欢岁岁了。”
温绥懒得听他这种屁话,硬生生憋着股气拽下他的脸,力道大得盛祁宴都控制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而后那口气又被堵了回去。
她手抖的不成样子,狠狠碾过他的唇瓣狠狠咬一口,他受刺激后下意识反咬回去,分不清是兴奋还是痛,手臂圈着她的腰身,掐住她的细嫩脆弱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事实证明腿断了也不影响生理生活,温绥眼圈红的,抿着唇去掀盛祁宴的衣服,连撕带扯,“不喜欢也没用。”
她闷声冷笑,在他劲瘦腹肌上十分用力拧一把,下手又狠又猛,“你已经是我的了。”
卑鄙就卑鄙吧,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不就是她惯常作风么。
盛祁宴被她拧的生疼,却也丝毫不服输的轻笑,扶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一点方便动作,等衣服全敞开后就躺倒在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仰头蜻蜓点水般亲她的唇,按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不管你是什么样子,都是我最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