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枕霎时僵在原地。
他不敢置信的揪紧了衣角,绵软的嗓音染上哭腔:“温总是怪我昨天晚上没有赶回来吗,可我真的有事在忙,我...”
说着说着,他就开始脱身上衣服。
在池枕的印象里,虽然温绥脾气性格都差,但为了资源他还是挺乐意让温绥碰的,更何况温绥那么漂亮。
只是他跟在温绥身边一个多月,对方除了让他当个花瓶似的陪着转悠,其余什么都没做。
这让池枕有些挫败,同时也升起一个强烈的念头。
他要和温绥发生关系。
“温总,对不起嘛...”
温绥被恶心的不行。
同样是撒娇,池枕这黏黏腻腻的音调让她十分反感,对比起昨晚盛祁宴...
她按住眉心,将这个念头压下去,可脑海里那一声声清脆干净的姐姐却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清晰分明又好听。
“别把其他人身上的味道带到我这来,”温绥抬起潋滟的凤眸,眼底冷凝一片,“把我当什么?你的鱼?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向来只有她玩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池枕这种玩意爬到她头上。
池枕动作顿住,他身上那件衬衣已经脱掉两个扣子,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肌肤,配上他如今这幅委屈的表情,怎么看都可怜。
温绥却眼尖的瞥见他衣领往下一点,来不及遮掩的红痕。
池枕似有所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顿时一声尖叫,面色惊恐的捂住衣服,“不是,温总,你听我说——”
温绥懒得再跟他多说,她怕自己会吐出来,直接伸出一根冷白纤细的手指,慢悠悠晃一下。
池枕瞳孔骤缩,他知道,这是温绥在倒计时,数到三他还不走,这份工作就没了!
可是...
“别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凡事问问自己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