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烟来到村里,直接去了钟族长家。
见着了钟族长,钟云烟把地契和剩余的近两贯铜钱交给她,还给钟族长带了两坛酒。
“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着东西作甚,没得费银钱。”钟族长嗔了钟云烟一眼。
“晚辈孝敬太姨婆是应该的,再则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就是从我酒肆拿的,太姨婆不嫌弃便好。”钟云烟笑道。
“你这孩子,你一番心意,太姨婆怎会嫌弃。”钟族长闻言心中熨帖得很,不由欣慰笑笑,又仔细看了看地契,见确实是她看上的那块地,才好生收好。
她又抬眼冲钟云烟笑笑,把那些铜钱推给她:“四娘,这回的事情多亏了你前后忙活,这些你若不嫌少,就拿着当作辛苦钱吧。”
钟族长觉得这事是她起得头,钟云烟却比她还要上心,整日跑前跑后得最辛苦,她自然觉得该好好犒劳钟云烟一番。
钟云烟连忙摆手:“太姨婆,这都是晚辈该做的,哪能拿您的铜钱。”
钟族长闻言笑意更深:“你是个好孩子,我一会儿让你几个姨夫添几个好菜,咱们好好喝一杯。”
这村里人午饭都吃得晚,钟族长家这会儿还未用饭呢。
“太姨婆,不必麻烦了,我这刚刚吃完饭来的,这会儿是吃不下也喝不下了,再则我一会儿还有些事,下次我再陪你喝。”钟云烟连忙推辞。
钟族长正想问钟云烟什么事儿,突然听到有人在外头吵闹,没一会儿功夫,便有人闯了进来。
来人正是余大娘子。
余大娘子见着钟云烟,仿若看到了仇人般,冲她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