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说的!明刀明枪的来就是了!”一个粗狂的声音答道,说着就要上前。有人一把拉住他道:“王顶天,先不急,三狗受伤了,村长马上就能赶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们一上来就下死手!”
饿鬼答道:“我就直说吧,你们村里是不是有两个娃娃,我们就是来带他们去过好日子,今晚要是交不出来,你们一村就没有一个能看到明天太阳的!”
石蒜一听此话,心道坏了!转身再次向家奔去,刚转身就看到面向跑来的唐头,一把将其拉住认真道:“唐头,这次可能是我连累大家了,除了曼珠沙华还能多活一阵,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这里任何一个人的。”
唐头若有所思的看看石蒜后,语气平淡道:“当初你们来的时候,就感觉你们不简单,如今看来是真不简单,就村口那些嗜钱如命的家伙还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村长!如果只是掘金者我也不会如此与你说,但只要是来找我的,准确来说是找曼珠沙华的,那就绝对不会只有村口那几个人,还有更强的敌人,他们现在叫三神教!”石蒜见唐头不以为意急切道。
唐头一听到三神教心中一沉,眉头都拧成了疙瘩,沉声音问道:“三神教!你们是从那个神秘的基地里出来的人!”
见石蒜点头,唐头长叹一声道:“你去吧,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
唐头也不去村口了,转头回家去了,他要去到那颗老榕树里。村口激斗之声充耳不闻,只要把三神教的人办了,村口的掘金者就不是事儿。
回到家门口,身体融入榕树,四下搜寻着不寻常之处,脑中也闪过以往的记忆。
“唐远,我可是几番打听才找到你的,这次你听兄弟我的,只要把那些孩子弄到手,你的能力能翻番的长,我也能卖个好价钱。”
“我听说过那些孩子的事,也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唐远行的端坐的正,不干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也不会去管你们的事。”
“如今什么世道了,还讲什么行的端坐的正,你再考虑下,得手之后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得到的不过是一剂神水,就和不见猪死只吃猪肉一样,不要有负担嘛,听说味道还不错。”
“滚!!吃人就是吃人,汲取幼儿的生命来强大自己,没有让我遇到还则罢了,要是让我看个正着,我汲取他的生命倒真是没有负担。”
事情没有谈成,当时还年轻的唐头并没有多想,那知对方为了消息不走露,杀上他家,要灭口,当时他和儿子没有在家,当回家之时,妻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对方还留下了三神教的标志。
身处于三神教的势力之下,只能按下仇恨带着还是稚童的孩子逃亡,也全靠他能力才能跋山涉水逃出升天。
当到了这个村子时,那时这还不能算是村子,不过是十来户人家相拥取暖之处,有了他的加入之后,得他能力相肋,这才慢慢的有了个村子的模样。
眼看二狗慢慢长大,取妻生子,又有了三狗,三世同堂,他发现他已经走不开了,仇有时候不是自己想要放下,而报仇的代价太大了。
现如今,身为一个小村的的村长,大家都叫他唐头,他都快忘记自己的名子了。
当又听到三神教的名子时,唐远那尘封已久的仇恨如雨后春笋般疯狂生长,三神教又来了,虽然不是来找他的,但是原因是一样的,还是为了一个孩子。
他的怒火化成一根根的尖刺,找到那些潜入的黑衣人,刺穿他们的胸腔,村口那些掘金者一道烩了。
唐头的能力的确强大,但是三神教的人能一个不折的穿山跨水来到这里,并不完全是用人命探路的结果。
还有两个黑衣人活了下来潜伏在村中,当他们发队友一个个的失去联络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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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小心的搜索。
“这村子里还有古怪,定位器早就没反映了,你们看适龄的孩子,见机行事!”村外黑暗中传出轻声嘱咐之音。
收到指示的两人当即停止收寻的步伐,只等待村子平静下来,伺机待发。
村口的众多民勇还以为有番大战,那知给发怒的村长一锅端了,特别是已经和牛头人交上手的王顶天,双方都是已巨力吃饭之人,打了个不分上下,正当要再来一回合时,一根巨刺从地面突出在牛头顶上长出第三只角来。
一村人左等右等不见再有敌人现身,就回家继续睡觉,大家只以为危机解除了,开始还警醒之人一番折腾下来,后半夜也睡着了。
唐头石蒜都是见过三神教的人,自然不会觉得危机如此顺利就解除了,除了重伤的三狗,再也没有付出任何代价。所以都没有休息。
一夜过去,还真就再无事端,那三人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众人在小广场集合,都认认这些尸体长什么样,要是再有下次,也好有个普。
然后在石蒜的提议下般到村外,全部烧了,以绝后患。
“怎么样,现在眼皮还跳吗?”王大锤和锅盖头走在一起问道。
“倒是不跳了,但是还是感觉那里不对。”锅盖回着。
“要是三狗没伤着,他一定得说你这是病,得治。”王大锤搓着锅盖头笑道。
是夜,王家院里传来王顶天豪爽的声音“给你娘三说啊,昨天那牛头怪,嘿!那劲大啊,比真牛都大,大战几百个回合,未分胜负,为夫差点就没嫩过他,眼看就要把他按在地上的时候,就给村长收了。”
“昨天到今天你都说了多少次了,真是的,就你能,行了吧。”妇人说完还伸手一点王顶天的脑门。
小豆芽拍着小巴掌,糯糯道:“爹爹最厉害了!”
妇人摸摸孩子的头轻声道:“对,你爹爹最利害了,快跟你哥哥睡觉去,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