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金连环锁子甲,重十二斤六两四分,由大小一千八百多枚乌金环组成,环环相扣,坚固无比,近身肉搏之时,可以扛住一般刀剑的用力劈砍,八十步开外,可以抵御四石硬弓的射击,这件东西就送给玉郎了,好在战场上护身!”
“多谢姐姐!”
凡是习武之人,就没有不喜欢甲胄的,李昭也不例外。
展开乌金连环锁子甲,拔出原来的精钢佩刀,用力连砍了三下,仔细看了看,没有任何的破损之处,果然是一件宝甲。
有如此宝甲护身,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之时,可就安全多了。
“金丝软甲,万金难买,承蒙姐姐慷慨相赠,小弟实在是受之有愧!”
“无妨的,这两件软甲是家父留下来的,姐姐一介女流之辈,留在手中亦是无用,不如赠送给玉郎,用来沙场建功,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姐姐放心吧,小弟一定好好利用,决不让宝物蒙尘!”
世人皆知,梅仙子的母亲是四大财神之一的梅五娘,女儿随了母亲的姓氏,而她的父亲则是一个谜团。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推倒大名鼎鼎的女财神呢?
既然推倒了,为何不负责任,不肯露面呢?
梅五娘叛出江家,是不是跟这个男人有关系呢?
李昭的胸中,不禁燃烧起了熊熊烈焰,八卦之火。
不过嘛,这都是梅仙子的个人隐私,人家姑娘不说,自然不好强问了,不过有一定可以肯定,她的父亲决不是等闲之辈。
“多谢姐姐赠予宝甲,不过小弟今日前来,还有三件事情相求,还请姐姐应允。”
“哦,何事,玉郎但说无妨。”
“第一件事,小弟出征以后,还请姐姐帮忙照顾一下青姨和韵儿,免得她们被歹人欺负了。”
李昭来长安半年有余,屡出奇谋,屡立大功,结实了不少的朋友,可也得罪了不少的仇家。
比如说京兆尹—吉温,宁王府的花花太岁,无双公子—孤独俊臣……个个对李昭恨之入骨,朝思暮想的要进行报复。
李昭敢得罪这些人,自然就不怕他们报复了,来一个,自己就修理一下。
可李昭担心的是,自己离开长安城之后,这些家伙对青姨,武墨韵她们下毒手怎么办,此事不得不防啊!
“此事好办,姐姐立刻派人,把青姨和韵儿接进梅花庄园,以后住在这里就是了,文武百官,满朝公卿,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这里闹事的。”
“如此多谢姐姐了!”
“小事一桩,不必谢了,第二件事又是什么?”
“此番前去西北战场,怕是有很多需要财物的地方,还请姐姐相助一臂之力!”
“哈哈,这就更容易了,这个东西赠予玉郎,想要用多少财物,自行调用就是了。”
说话间,梅仙子掏出一枚白玉令牌,四寸长,三寸宽,半寸厚,背面刻有漂亮的梅花图案,正面则是八个字:生财有道,积玉堆金!
这是梅氏家主的令牌,只要执之在手,就可以号令遍布全国各地的梅氏商号,商队……要钱给钱,要物给物,要人出人。
王家家主的令牌,早就落入李昭手中了,如今又拿到了梅氏家主的令牌,这就等于一人掌握了两位财神爷的财富,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了。
当然了,李昭并不是贪财,而是想利用王,梅两家的巨大财富,去办几件大事。
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两家的财富非但不会减少,反而会大幅度的增加呢!
别忘了,打仗即是天下间最花钱的事,同时也是天下间最赚钱的事了!
三件事情,梅仙子答应了两件,最后一件又是什么呢?
只见李昭犹犹豫豫,迟迟的不肯说出来,看来这第三件事一定非常为难。
“玉郎有话直说就是,跟姐姐我又何必客气呢?”
“最后一件事太难了,就怕姐姐不答应。”
“呵呵,人生除死无大事,玉郎尽管说就是了,不论是什么事,姐姐一定答应下来。”
“真的答应?”
“真的!”
“不反悔?”
“绝不反悔!”
那好吧,第三件事就在这里面,姐姐自己看吧!
说话间,李昭掏出一个小红漆盒子,放在了梅仙子面前,后者疑惑的打开一看,顿时呆愣住了。
只见盒子中放着一支纯金七宝玲珑簪,主体是纯金材质的,上面镶嵌了猫眼,琉璃、美玉、赤珠、琥珀;砗磲、珊瑚共计七种宝物……做工精细,美轮美奂。
簪子,本是女子最平常的首饰之一,是盘头发用的。
可在大唐朝,若是一名年轻男子,送一名年轻女子簪子,那就大大的不同了,正所谓:一簪一珥,便可相伴一生!
簪子,就成了定情信物!
簪子下面,还压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一首词《鹊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