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暗的城外,阴风阵阵,城墙上还有块古老的牌匾—君安城。
城上的黑云与城外的青蓝白天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边刮风大鸣闪电,一边风和日丽温暖。
两道白色身影来到此处,身上的斗纱都被吹得笔直。
看着这阴气森森,布满血迹的城墙,借安用力推了推城门。
门纹丝不动。
借安做了个手势,示意洛尘一起推,洛尘会意。
门依旧纹丝不动,甚至一点响动都没有。
借安大声问:“确定是这吗,城门好像被锁起来了!”
洛尘大声回答:“没错,进去了便是了,现在看来我们只能找别的路了!”
两人在周围转了转,并没有发现合适的路,一条绳索此时从城墙上扔了出来,正好扔在了洛尘身边。
“谁!”洛尘警惕的看着上面,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影。
借安试了试绳子,确认无异常后快速的爬了上去。
“安儿!小心!”洛尘大喊着,可风声掩盖了他的声音。
城墙上,只有一堆横七歪八的已经腐烂许久的尸体在地上躺着,老鼠们听到人走动的声音,快速躲藏起来。
洛尘也上来了,一脚踩在了发臭的血水中,空气中散发的臭味让他有些想呕吐。
借安收起刚刚被扔下来的绳子,放在了另一旁,翻身顺着绳子下去。
城门那有一堆如小山高般的东西,借安点燃了火折子,走过去。
山…的确是山,尸山。
那些人的肉体已近白骨,相互重叠着,不过这些尸身并不完整,像是七零八凑被人扔在一堆的。
借安忽然被人打中脖颈,倒在了一个黑衣人怀中。
洛尘此时刚好落地,脚刚接触地就被人打昏了,他倒在了地上。
当借安醒来时,她坐在红色的轿子里,身上已换成了喜服,头上披着头盖,全身软弱无力。外面唢呐声十分喜庆。
手脚上连着白色的细线。
轿子停下来,借安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站起来撩开车帘向轿子外面走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住借安的手,温暖的热度从手心传来,下一秒被人扯进怀里,抱入了吵杂的地方。
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这穿着喜服的人究竟是谁!借安心中暗道。
借安被放在地上,只听见有人高喊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这些步骤借安一步步被迫照做了。而自己红盖头下的嘴角从上轿开始就忍不住扬着唇笑着。
婚房中,红烛响了三声,房门才被推开,那红色的盖头也随之被挑开。
看着眼前穿着婚服的男子,借安瞪大了双眼。
洛…洛尘…
洛尘眼中满是情意,两人喝了一杯合卺酒。洛尘顺势推倒借安,扑了上去,吻着借安的唇。
金色的酒杯掉落在地上。
借安用尽全力想扯开手上的白线,却被白线控制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甚至双手居然自己搂上了洛尘的脖颈。
外衣中衣除去,借安的脖颈上也有了些微红的印记。
当洛尘的手放在借安腹上准备除去里衣时,他的手猛地顿住了。
“不…不可以…安儿不喜…”洛尘喃喃着,眼神好似有了一丝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