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
怒晴鸡兴奋的叫声和二十几只老母鸡的惨叫声响彻夜空,整个寨子都能听见。
“我去。”
明鲤没想到药效居然这么强,他现在真怀疑鸡舍里那二十几只老母鸡能不能扛得住。
不得不说,这药效真的是太牛叉了。
是不是考虑一下从便宜老爹那里把这种药的炼制方法学过来。
就算以后什么都不干,光靠这种药都能发财。
这可是纯苗药,比什么伟哥之类的牛多了,事后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臭小子,你干的好事。”
“爹,还没睡呢?”
“废话,能睡的着吗?”老药农没好气的瞥了明鲤一眼。
鸡舍那边动静这么大,嗷嗷叫个不停,他怎么可能睡的着。
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用被子捂着头都没用。
而且脑海中还是不是浮现出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作为寨子里最好的医生,最牛的药农,以前也不是没人给他介绍让他再找一个。
因为儿子脑袋不灵光,他怕儿子受委屈,所以就没考虑。
现在儿子好了,也长大了,老药农考虑是不是给自己找个老伴。
寨子东边的杨寡妇前两年死了丈夫,如今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女娃娃日子过的挺困难。
听说她以前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书香门第哩。
“爹,是不是没动静了?”
“好像没动静。”
“整整三个时辰啊,真特么能干,不愧是凤种,天地神物。”
三个时辰之后鸡舍那边彻底消停下来,明鲤将鞋蹬上之后噔噔噔下楼朝鸡舍跑去。
老药农提着煤油灯连忙跟了上去。
看到鸡舍里面的情况明鲤和老药农忍不住咋舌。
现场的惨烈程度难以用语言描述。
二十几只老母鸡有气无力的趴在鸡舍里。
怒晴鸡这家伙再也不复白天的风采,肚皮朝天瘫倒在地,见到明鲤之后满眼的幽怨。
“哈哈……,你不是很牛吗,你再牛啊。”
“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神气的很嘛,现在怎么不神气了。”
“瞪我是吧,你还瞪,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扣出来。”
两枚药丸,六个小时,此刻怒晴鸡就是一只待宰的小鸡仔。
明鲤找来一条拇指粗的麻绳将怒晴鸡捆起来吊树上,爪子翅膀全都困上,喙上套了一个小竹筒。
“嘿嘿嘿……!”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公鸡,我知道你能听的懂人话,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臣服于我,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撵狗你不能抓鸡。”
“第二,看看我手里是什么,这是剪刀,那种滋味很润吧,你要是不答应老子就把你骟了,让你以后再也体会不到那种滋味,让你变成一只没有吉吉的太监鸡。”
“咯咯咯……!”怒晴鸡闻言一个劲的挣扎,双腿下意识的并拢。
一切都是徒劳。
三个时辰的劳作已经让它精疲力尽,挣不脱啊。
“行了,别挣扎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想好了没有,以后跟我混,老子肯定不会亏待你。”
“想好了就点点头。”
“别逼我,我真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