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桑茶没能理解这句话,后来被救后相处了一段时间,她才知道,这人就是纯粹的自恋又唯我独尊而已。
现在哪怕只有丝丝的灵魂,该属于祖师爷的完全没少。
将擦桌子的纸巾随手丢进垃圾桶,桑茶道:“你想多了。”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祖师爷的?
不记得了。
千年前的事,太久远了。
闻宴还未完全习惯桑茶突然的冷淡,可通过她平静的眉眼,他就恍惚觉得很像一个人。
可那怎么可能。
苏茶哪配与她相像。
桑茶突然道:“我记得你和任意导演相熟是吧?”
慵懒坐着的闻宴垂下了眼眸,透着一种慢条斯理的矜贵,可瞳孔的漠然又揭露了他听闻此话的讽意。
如玉精致的手指拿着一根筷子把玩,青年嗓音轻佻却刺人。
“嗯,怎么?苏影后是想通过我贿赂任导吗?”
桑茶冷静客气地回答:“我还没你想得那么差劲。”
纤长眼睫之下,无波无澜的浅金色眸子低垂着,琥珀一般流动的光辉。
闻宴望着那双眼睛。
那大概是她身上唯一讨喜的部位。
就连冷漠不问世事的淡然也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如出一辙。
闻宴礼貌且疏离地道了歉。
“抱歉,是我小瞧苏影后了,谁让,做出那种事的人太多,我便不自觉的将你带入进去。”
桑茶却不客气道:“是吗?可是,以闻影帝的咖位,还有谁敢拜托你去贿赂任导?”
大概将闻宴当做死对头是她做出的最符合原主身份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