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贺昊对安安说。
“安安,你既然能独当一面,我打算带你母亲去南林苑玩几天。”
玩几天,安安自然无意见。
“是!祝父皇母后玩得愉快!”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皇宫,在南林苑停留两天后,驶出皇城。
一份信笺落于皇宫龙案上。
信笺上白纸黑字写着,“我带着你母亲游历大贺朝的山山水水。朝堂上的事,安安自行决定。”
安安无奈的望着信笺。
还能怎么办?
父亲把母亲拐走了,就是想让他接下他手中的担子。
他早就知道有这一天,没想到来的那么快,那么直接。
马车上,霁月与贺昊闹别扭。
“我不想游历山河!”
“安安才十七岁,哪里能接手你的活!”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咱家不穷!”
“富人的孩子更应该早当家,省得他败家。”
“反正,我不想游历什么山河!”
“晴儿还小!”
贺昊:“有安安呢!”
朝堂之事交给安安,连自己的女儿都交给安安!他这父亲做的可真舒服。
“安安也才十七岁!”
“放心,他长得老成!”
谁长得老成?
在皇宫批奏折的安安打了一个喷嚏:“定是父皇在母后面前,说我的坏话。”
贺昊:你可真懂你父皇!
……
二年后!
“娘子,咱们回去吧!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可看的,可玩的。”
“穷乡僻壤也是你的国土,也有你的子民。你应该仔细考察民情,了解民生,解决他们的问题。这才是一国之君该做的事。”
贺昊:如今,我不是一国之君,你儿子才是!这与我不相关!咱们游山玩水不好吗?为什么上了路,就变成了体察民情来了。
“娘子,我们回去吧!这里吃不好,穿不好,你还怀有身孕。回京都生产才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挺好,这比我怀安安时好多了。”
怀安安的那时候可是在逃亡,逃命。
上次都没事,可见,这次也没事。
贺昊:“……”